“流沙之主的令牌!!!”
齐朝兴的声音都有些破音了。
没办法,这件事情实在太令他震惊了。
他本来以为这次他们出去,任务失败,或者直接没有去,谁能想到他们竟然搞定了,并且连流沙之主的令牌都拿到手了。
这令牌跟它的名字一样,乃是流沙之主才能拥有的令牌,可以调遣所有的流沙高手。
其重要性,跟军队之中调兵遣将的虎符有一拼。
可现在,这令牌竟然在苏庄主的手中,这就意味着,流沙易主了!
不是齐朝兴大惊小怪,而是眼前发生的事情让他不得不这样想。
仅仅几个时辰,竟然……
想到苏栩他们从出城到回来的时间,齐朝兴整个人都不淡定了。
苏栩却不以为意。
“不过就是一枚号令符而已,卫庄给我的,倒是不会有假。”
苏栩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像是根本没有将这当做一回事儿一般。
实际上,也的确没有当做一回事,说起来就跟吃饭喝水一样简单,平常。
毕竟,流沙在他眼中,也没有多高的地位。
不过见齐朝兴如此震惊,苏栩倒是挑了挑眉头,“怎么,你想要?”
齐朝兴汗颜,连连摆手,“不,怎么可能,大人说笑了,那流沙之主,不对,卫庄,此人生性高傲,我虽然这些年在这里汇聚了一些昔日齐国的旧部,但跟流沙比较起来却是相差甚远。”
“这个且不说,即便是比拼实力,我这也是没有丝毫胜算的,哪里敢打这令牌的主意啊,只怕在我手中什么用处都没有,还会被卫庄找麻烦。”
齐朝兴可不傻,但是亲口承认自己不如别人,也是一件很难受的事情。
因此他的脸上尽是苦涩。
实力比不过卫庄。
谋略比不上小圣贤庄的张良。
他的实力,也不过是天人境。
苏栩身边随便挑出来一个人都比他厉害。
这世道或许真的是变了。
要知道,天人境界实力并不弱,即便是在大秦也算得上是一流高手了。
只不过苏栩带来的人太过于啊,个个都是一流高手的档次,才会将他承托得很是无用。
当然,齐朝兴也不是一无是处的,他的综合能力跟还是很强的,武功、谋略、这些单拿出来他不行。
综合起来,再加上赚钱、经营以及招贤纳士这方面,齐朝兴自认为不输给别人。
同样这也是他在苏栩面前的底气。
他很清楚,自己这样的人注定了只能效忠于人,不过像眼前这位,天下共主一类的人物,他跟在对方身边,效忠他,完全就是他的荣幸。
别的他不在乎,但苏栩说过,会帮他报仇,这一点就够了。
足以他用命去换。
“流沙的事情已经处理完毕,他们也不会影响我们的计划,甚至会在适当的时候帮我们,之后的事情,继续按照原计划行事。”
“切记,莫要暴露踪迹,还有上午在酒楼闹事的人也好好查查,我估摸着是有人发现了什么,故意来试探的。”
齐朝兴点头,这件事也引起了他的重视。
能在酒楼闹事,必定是有原因的。
苏栩能想到,齐朝兴也想到了。
不用苏栩吩咐,他就已经安排人去查了。
齐朝兴离开之后,苏栩并没有离开酒楼,而是在床榻之上睡下了。
虽说这些日子身边没有夫人相伴,可他还是习惯性的躺在床上睡觉。
修炼什么的,不存在。
如今他这具身体已经在无数次的强化之后,变得无比厉害,不用专门修炼都会源源不断的吸收天地灵气成为他的内力。
一天就能赶上别人一年的修为。
加上他本身走的路子也不是勤修苦练的路子,所以怎么舒服怎么来。
苏栩睡得着,但有的人却是睡不着了。
比如卫庄。
他的确带着流沙的人去了小圣贤庄,并且在张良的安排下,在外庄安顿下来。
按道理说,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他应该告诉张良才对,但是他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见到张良的第一时间,并没有说这个事情。
他不说,其他人自然也不会说。
故而,张良并不知道这件事。
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就像是做梦一般,明明难以置信,却赤裸裸的摆在眼前。
月色下,卫庄坐在台阶上,背靠着柱子,抬起一条腿用来支撑身体,另一条腿随意放着。
手中拎着一只大酒坛子,不断的往嘴里灌着酒水。
“卫庄大人!”
不远处,一名女子,一身赤红色衣裙,腰间带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