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她也是在套苏栩的话，那一晚她也的确见到了蒙面的苏栩与石兰。
对于苏栩这个人，即便是现在的少司命，甚至说有大司命在，她也不确定到底是哪一方的人。
换句话说，她在等大司命开口。
她想知道大司命如今是什么态度和想法。
她不能只听苏栩一个人的话。
大司命却是从始至终都看着苏栩，嘴角带着淡淡的笑意。
隔着面纱，少司命虽然看不清楚，但能感觉到她身上的气息变化。
她很疑惑，明明只有几天，大司命的变化为何如此之大。
如果说之前是心狠手辣，杀人如麻，走到哪里都能让人感觉到冷冽的杀伐之气和血腥气的话，那么现在，她身上充满了一种温和的感觉。
少司命不知道怎么形容。
总之就是特别奇怪。
尤其是她看这个男人的眼神，很奇怪。
像是看心爱之物。
这…………
少司命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
不会吧。
大司命身上怎么会有这种感觉。
难不成她不是大司命？
想到这，她直接询问出声：“你不是大司命，你到底是谁？”
明明气息一样。
可感觉不对。
大司命呵呵一笑。
“那你说我是谁？”
笑了？
这！
大司命会笑的吗？
少司命整个人都很懵逼。
完全反应不过来。
而这个时候，大司命却是直接揭开面纱，露出真容，“你好好看看我是不是？”
“可是你…………”
“这事就说来话长了，我的一切改变都与苏大人有关。”
在外面，殷月还是称呼苏栩为大人。
毕竟有些称呼，不是很合适在外面喊。
“你们两个是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