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现在,庄安邦没有其他选择。
庄言撤啊庄言撤,你真是手段高明。
感慨过后,他看着庄二毛他们,又恨得牙痒痒。
在他看来,庄二毛偷的可是他庄安邦孙子庄平的家业。
“好了,庄二毛,你也听到了,庄言撤对你们抢劫的事可以宽大处理,但盗窃的事,你们承认吗?”
“承认。”
“承认。”
庄二毛等人连忙表态。
庄安邦点点头,转向庄二毛的家人,“你们也起来吧。”
“刚才我已经说过,做错事是要受到严厉惩罚的。”
“考虑到你们有悔过的诚意,暂时保留你们在宗族的名字,但明天必须送到县衙,言撤,明天你一起去,把情况向县老爷说清楚。”
庄安邦这小子也很聪明。
他没有按照家规或宗族法规来处理,而是把这三个人交给县太爷处理。
这样一来,问题又抛回到了庄言撤面前。
庄言撤暗自感叹,庄安邦真是个老狐狸,做事滴水不漏,又把得罪人的事推给了自己,这是在逼他让步啊。
不,他已经无路可退了。
庄二毛是个不守信用的人,从他还赌债就能看出来。
所以,如果他今天开口放过庄二毛,明天庄二毛还是会找他的麻烦。
那就让县老爷明天来决定庄二毛的命运吧。
看到庄言撤沉默不语,庄安邦知道今晚只能这样了。
“庄平,把这三个小子绑到村口的大树上,明天一早就送去县衙。”
看着人群渐渐散去,林芊雪试探性地问庄言撤,“不然你去跟村长说说,放了他们三个算了。”
庄言撤摇摇头,“放虎归山,后患无穷。”
这时,二审秀梅也走过来,“芊雪别怕,明天我和你们一起去县衙,无论如何也要让这几个小子吃点苦头。”
此刻,在庄安邦的家里。
庄二毛的老娘又来了,拉着庄安邦的手,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二叔啊,你不能见死不救,二毛送去县衙能有什么好结果?”
庄安邦叹了口气,“我也想啊,但是今晚你也看到了,庄言撤丢了东西非要追查,我们理亏啊。”
“二叔,庄言撤和你是什么交情,那你和我家父亲又是什么交情,能一样吗?你就高抬贵手吧。”
说着,她悄悄从衣袖里拿出一个布袋,摇晃时发出哗啦哗啦的声音。
庄安邦知道里面装的是铜钱,看样子至少有几十个
&34;哎,我能理解你们保护孩子的急切心情。&34;
&34;这样吧,回去给他收拾些路费,再做两件衣服,趁着夜里悄悄送他离开。等风头过了,再让他回来。&34;
第二天清晨,一个令人惊讶的消息在村子里传开了。
庄二毛和他的两个伙伴趁着看守打盹,解开绳子逃跑了,消失得无影无踪。
庄言撤听到这个消息,不禁苦笑了一下。
他知道庄二毛能逃跑,并不是因为看守疏忽,但话又说回来,这次庄二毛逃走了,短期内肯定不敢再回来。
所以,他必须加快赚钱的速度,让自己变得更强大,否则等到庄二毛下次回来报复,情况会更糟糕。
一大早,庄言撤来到后院查看自己种的蔬菜,种子已经破土而出,小小的嫩芽在阳光下显得生机勃勃。毕竟天气炎热,发芽速度还挺快的。
但是,仅靠这点蔬菜远远不够啊。
他还需要找到其他赚钱的方法。
正当他冥思苦想时,有人跟他打招呼:&34;嘿,言撤,这么早就起床了。&34;
他抬头一看,是立冬,手里拿着鱼竿和鱼篓正朝河边走去。
&34;嘿,立冬哥,这么早就去钓鱼啊!&34;
庄立冬露出无奈的表情:&34;唉,昨天晚上的那两条鱼,不知道被哪个倒霉鬼在混乱中摸走了。今天早上我来碰碰运气。&34;
目送庄立冬离去,庄言撤回想起昨晚他说的话,一条半尺长的死鱼可以换一枚铜钱,如果是活的,价格还能翻倍。
不过,靠钓鱼赚钱太慢了。他想起了在农村老家时,捕鱼的好工具——伞网。
将网做成伞状,在边缘挖几个口,放上鱼饵。闻到香味的鱼会从口子钻进去,但进去后想出来就没那么容易了。
对,就是这个方法。
想到这里,庄言撤感到一阵兴奋。
庄言撤匆匆回家,叮嘱林芊雪和巧儿一番,拿出几十枚铜板赶往县城。边走边想,这样来回奔波真的很累,等赚了大钱,首先要买一辆驴车。
进入县城后,他四处打听,打算先去买伞。
没有现成的伞网,得自己制作,所以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