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
赵嘉睁开眼,看到的就是吕泽冲他痞气地啧啧嘴。
“你,怎能杀他?”
“韩非的侄儿,你也曾把他视作大王。我怎么敢杀他?”许栀眼睛一弯,娇柔的小脸,露出两颗小尖牙。
“我并不舍得像对敌人那样对先生。”
吕泽失笑,兀自也将手中的酒喝完,几缕发落在脸旁,寥落而已。
“你刚才说韩安是我的什么?”
还有天上月如初。
像是登临山顶之后,所见山脉绵延,山中物,山中花,放眼来看也不过如此。
张良气结,张口要说话。
没有歇斯底里的斗争。
他听她只是套他的话,心中的波浪终于平息,恢复了波澜不惊。
闻言,许栀不由得轻笑,昨晚在马车上,李贤也是这样和她说的——公主可问张良。
“牧安,真没想到有一天,你我也会成为敌人。”
“公主怎么能将酒说作驱寒之物……”
她从怀中拿出那枚铁印纽,握住他的手,轻放在了他的手心。
那一刻,赵嘉想过死亡。
“公主往后断不可如此行事,若有人乘醉不轨,公主会吃大亏。”
她这一招先发制人,张良竟然找不到话来指责。
很快,许栀在他飞速离开亭子之前听到了张良像是咬牙切齿的回答。
她要喊韩安一声“姨父”。
文中女主灌酒对方拿东西是错误的行为,不要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