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搭。
后面我才知道,张良穿的是长衫。
他俩才从民国时期回来。
“原君。你怎么穿成这样?我不是给你寄了衣服去吗?”
“哼,李贤还不是穿的秦袍。”
“景谦他不喜欢长衫嘛,你不是说想和子房一样?我给你寄的和他的可是一个裁缝店做的。”
“李左车那个呢?毛乎乎的,什么衣服,也是民国的?”
“左车这件是龙年的吉祥服装,现代服饰改良的。”
我就没看出来那是个龙头的帽子!
龙角缝的都是歪的。
“你做的?”
“……”
许栀脸一垮,很快又朝我笑了笑,然后瞥了我一眼。
“你以后别来了,说话跟我整这些阴阳怪气的,我心累得很。”
我从来是不和她一般见识。
反正我就从来没有说赢过。
李左车则很会做人,“姐姐做的我都喜欢。陈平叔叔不懂欣赏,就他最老气横秋。”
呵呵_,这死孩子从小到大诚心和我不对付。
李贤悠然地在竹椅上躺着,手上握卷,竟然平和,这一点也不像他的作风。
“景谦。”许栀递给他一副东西,“这儿光线不好,要看就戴上眼镜,更清楚点。”
果然是眼睛不好。
我在她的小房子里左看右看。
其实不小了,现代这叫别墅。
对我来说,那么小块地方,修个假山也不行。
“只有我们吗?”
“嬴政,李斯,王绾,韩非他们出去聚餐了。现今可能上飞机,已经在内蒙古吃烤全羊,喝烈酒……他们一过来就喜欢到处跑的……”
“内蒙古……”
“嗯,就是匈奴南下过之前那块地方。”
我日有所思,我们约法三章,不问后来事。
但是从这些只言片语中,我知道,后世不差。
我对击退匈奴又有了信心!
我笑了笑。
“始皇陛下还真是到了哪儿都要去巡游。”
许栀的门铃又响了起来。
“你们猜猜这是谁?”
李贤扶了扶他那副金边眼镜。
“郑国。他想留在这儿看他的渠,我爹喊他去内蒙古他也不去。”
许栀过去开门。
“阿枝!”许栀正要抱她,却见她小腹微微隆起,“哇,我要做小姨了。”
阿枝柔和地一笑。
吕泽匆匆赶来,手里是一件很厚的白色披风,“天气冷,你披着衣服好不好?”
“不要。我已经穿得很厚了。”
“披着吧。”
“可阿栀这里又不冷。”
“我担心你冷。”
“不。”
然后就是吕泽追着过去,挨在沙发上坐着,还嫌不够近。
我真是年纪大了?
看着这小两口打情骂俏,我真是觉得无语,他们在说废话。
许栀的房子这里一点也不冷,好像他们说是开足了暖气。
我穿着汉代的服饰,我才真是要热死了!
郑国老了,也换了长衫,虽然好像颤巍巍的,但是还挺儒雅。
他一进来就不颤巍巍了,朝许栀要了一些更精密的图纸。
还想把李贤的眼镜也抢走。
他理直气壮地把手伸在李贤面前。
“我年纪大了。”他又理直气壮。
这种倔脾气,他在倚老卖老!
“郑国。你用的是老花眼镜和我抢什么?”
李贤从竹椅上起身,找了半天才翻出一副远视眼镜。
他盯着李贤。“还算你这孩子比我师兄有良心。你啊,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下场不好。”
我看到李贤的表情肉眼可见地僵硬了。
许栀温柔地把他拉到一边。
我听到她跟他说,“郑国的记忆好像还停留在秦代的时候。你别和他生气啊。”
“不会。”
“嗯。”她把手搁着他的腰间,“还疼吗?”
李贤走近一步,他握了她消瘦的腰身,“不疼。”
什么情况?
我还在这儿呢,感情让我来带着李左车玩呢?
你俩谈情说爱。
好像也没谈情说爱……干什么干什么,张良还在呢!
这世界上没有人比我更爱张良!
我按后世话来说,那是坚定不移的张良唯粉。
我咳嗽了两声。
恰好,有香味从厨房飘出。
我感到还是很震惊,他们做饭居然都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