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眸,拍了拍床榻。
“你坐下。”
裴宴之简直要被她给气笑了,大半夜的坐起来与他讨论不顺心的事情,刚说完夫唱妇随,就又对他颐指气使。
他嗤笑一声,大刀阔斧的坐下。
“夫人有何指示?”
沈昭月抬起手试了试,随即把手放在他肩膀上,轻轻按了两下。
“嘶。”
裴宴之忽的身子矮了半边,痛呼一声。
“沈昭昭,你谋杀亲夫啊。”
沈昭月眨了眨眼睛,掀开他的衣服检查,也没伤口。
“我这不是学着你伺候人,我这劲也没多大,你怎么不说你身体虚。”
话音落下,沈昭月察觉不对,想改口都来不及。
裴宴之似笑非笑的回头,唇边轻呢那几个词。
“伺候?”
“虚?”
他越说,沈昭月越心慌,不断的往后退,直到退无可退,被他圈在床榻之间,要说的话尽数被堵喉咙中,只能发出呜咽的字节。
偏他还小心眼的记着,非得要她承认刚才说错了才肯放过她。
一阵折腾下来,天将明。
沈昭月累的不行,又惦记着今日还有事,眼睛闭了又睁,反复几次,才算是清醒过来。
反观裴宴之神清气爽,瞧她时眉目上扬,颇有几分炫耀的意思,气得她扔了枕头过去。
这厮惯会得寸进尺。
她揉着腰起身,心里嘀咕。
还真让赵舒云给误打误撞说对了,一晚上过去裴宴之笑得跟花似的。
大抵这事算过去一半,至于另一半嘛,全然因为这人变脸跟变天似的,说变就变。
她还得好好哄哄。
她还没嘀咕完,就听赵舒云过来了。
果然人禁不起念叨,然而她出去时见到人却变了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