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心意。”
教练听到这话才慢慢收起了钱,塞进了自己口袋。
“唉教练,你还要给公子打个招呼,证明我把钱给你了,毕竟我也要避嫌嘛。”
听到这话教练立马拿着钱把头探出车窗,朝着青年的方向挥动了起来,眼前的人帮公子办事,自己给人家一点保障还是没问题的。
在教练探出头的瞬间,李寒烛就往安全带的卡扣处丢了一小团纸,动作极快压根没被教练察觉。
此时的田初兰对着正在休息的青年就忽悠了起来。
“哥们,你没少给教练送礼吧。”
“送礼?我可用不着。”
青年听到眼前的人竟然说自己给教练送礼?压根不需要好吗。
再说自己就算送,他教练敢收吗。
“那你可能练不上车了,我哥们给教练送礼去了”,田初兰装作轻蔑的说道。
自己表现的越轻蔑,校长儿子相信的可能性就越大。
青年压根不相信,自己还在这里呢,当着校长儿子的面违反规矩这不是找死吗,教练又不傻。
下一秒直接就把头扭了过去,不再听田初兰说话。
田初兰早就料到青年的反应了,走上前去拍了拍青年的肩膀,指着李寒烛和教练的地方。
“嘿,看那里!”
青年下意识地朝着田初兰手指的方向看了过去。
果不其然,教练正拿着一叠百元大钞朝着自己挥舞,脸上还充满得意之色。
不是这教练收钱就算了,还敢明目张胆的朝着自己挥舞,还这么得意?
此时李寒烛在车内,看着不断挥舞百元大钞的教练和一脸不可置信的青年,直接就笑出声了。
校长儿子愤怒了,他真的愤怒了,姑且算是我送礼了。
那我倒想问问校长儿子,你们驾校在我们面前收下了练车的优先权,我们该不该愤怒,五万万驾照人该不该愤怒!
驾校的这个行为算不算是盗窃,是不是无耻,是不是极端的无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