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情绪有些失控,阎晟瀚低吼出声一把扼住南诺的头发往后一拽,迫使她看着他的眼睛,“说!”
腰间的胀痛感没有消失,南诺脑门上冷汗越发明显,头皮有些发麻可是面前的男人似乎根本没有注意到她的异样。
“说什么?”忍着不适微微挑眉,南诺看着阎晟瀚满目嘲弄,“你要我说什么?说我其实早就爱上了别的男人吗?说我其实从来没有爱过你吗?还是说……比起你侄儿,其实你在我心底根本没有留下什么痕迹?”
固执的冷笑出声,南诺突然红了眸子,她不是不委屈,不是不会哭不会闹,可是她知道所有的情绪只会让她看上去像一个失败者,像一个弱者!
她不想再做一个弱者,不想再承认自己就是一个失败者!
“没错!就是你想的这样!腾兰锦比你在乎我,比你更懂我,他说我的孩子就是腾家的宝贝,而不是像你一样看到了你不能接受的就消失,就躲避,就自欺欺人!”
她等了多久啊,等了多久!
她不哭不闹,因为她相信这个男人会给她一个清白,她不哭不闹,因为她相信这个男人会为她遮风避雨,会给她一个大好的晴天。
可是呢?一周,一月,好几月……她什么也没有等到!
不……
她等到了,等到这个男人和别的女人一起,等到了这个男人再度像一个魔鬼那般践踏她的存在。
“呵……阎晟瀚,我还忘了告诉你,其实我……根本就不爱你。”
“你胡说!”
心中的暴怒完全将他淹没,阎晟瀚眉头紧蹙着,他不承认这个女人从未爱过他,那么他的感情算什么?笑话吗?
“南诺,你就是喜欢口是心非,你不爱我?”眯起眸子,眼底满是邪肆和危险,阎晟瀚突然伸手解开自己的皮带,“你说我不信,不如我们问问你的身体,它最诚实!”
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危机,南诺心尖一颤,慌乱中挣脱开被阎晟瀚禁锢在头顶的双手,一把推开面前的男人,可是还没往前一把就被阎晟瀚狠狠的推在了墙上。
腰间的胀痛越发明显,她有些慌了,不管如何……她不能让孩子出事。
“阎晟瀚别闹了,我很不舒服……”
“不舒服?很快我就会让你舒服了!”
南诺眼底闪过一丝惊愕,咽了咽唾沫,她不该激怒这个男人的,明知道她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眼眸微转,脑子里闪过无数个方法,可是没有一条能行得通,南诺背脊上已经冷汗一片,小腹突然传来一阵胀痛……
难道,孩子们出事了?
不……
“阎晟瀚,送我去医院,快送我去医院!”
阎晟瀚眼底闪过一丝嘲弄,“你以为我还会可怜你吗?小东西,激怒我是要付出代价的,这一点你应该很早就知道了!”言罢,眸子一冷直接将怀中的女人推到马桶上,抽出的皮带三两下将她双手捆住,感觉到她无力的挣扎,阎晟瀚心底的暴戾更深。
南诺颤抖着,心中的恐惧无限放大,她不敢拿自己的孩子开玩笑。
“阎晟瀚,送我去医院……”
还在跟他演戏?以为装装可怜他今天就会放过她了?微微勾唇不顾南诺颤粟的身体,不顾她苍白的脸色,阎晟瀚冷笑着,“求我啊……求我!”
微微一愣,南诺咬着唇眼中的清泪滑落,可是却在两秒后无力的开口,“求你……我求你送我去医院!”
“哼哼哼……真是听话的小东西,这就乖了,可是怎么办?我最喜欢你的眼泪了……”
下一秒,阎晟瀚勾着唇好似从炼狱爬出来的恶魔狠狠沉入,被撕裂的痛楚让南诺濒临崩溃!
“不要!”
“口是心非的小东西!”
一场角逐,女人绝望的求饶,男人狂乱的驰骋,谁也没有看到那缓缓伸出的猩红,在洁白的地板上缓缓开出荼蘼之花。
有种爱,在绝望中生长,在绝望中死亡。
许久后,南诺颤抖着撑起支离破碎的身子,她能感觉生命中有些东西在离她而去,拖着身子一步步往前,每一步都开出猩红的花。
别走……
支撑她活下去的希望们,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