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能让那些言官闭嘴。”
朱标很期待明日上朝后,给他们这通回复。
“嗯,那不着急把这个窟窿堵上。”
朱元璋站起身来看着挂在一旁的江宁县地图。
等他利用完胡惟庸,废除丞相制度后,在进一步加大言官的权限。
自从刘伯温死了,这帮言官全都成了胡惟庸的狗了。
他让干什么干什么。
你娘的,分不清大小王,都该死。
到时候全都清洗一遍,再给新的言官身上加加担子。
“咱发现王布犁是有当讼棍的本事。”
“这帮言官真要抠字眼的话,他们是干不过一个熟悉大明律的县衙小吏的。”
朱标嘿嘿笑了两声,他还真没见识过讼棍,尤其是也没有人敢在各个府衙门口,揽这个差事。
多数全都被县衙的衙役、吏员什么的给兼任了。
朱元璋微微眯着眼睛笑道:“以前咱不知道他为啥那么热衷于研究大明律了。
但随着咱对他的了解,这小子是想要律法保护自己,让自己时刻处于不败之地。
愿不得他对朕没有把空印这件事加入大明律当中,就直接在震怒下杀人,表示反对。”
别说皇帝的权力受到律法的控制了,就算是当地知县都不一定受到律法的控制,大家都喜欢当一言堂。
同样你周遭攀附的人,对于拿出大明律而言,那也是极近嗤笑的。
律法怎么判,不都在我这里吗?
尔等屁民也配反驳!
简直是罪加一等。
不是我想要的口供,再给本官上刑!
朱元璋自己个都对他的亲戚和勋贵用律法开了口子,就不要怪下面执行的人能够开出更大的口子。
特权是不会被消灭的。
因为人人都想要特权。
不过朱元璋对于王布犁的一部分话表示赞同。
当皇帝杀人也要名正言顺,除非不小心打廷仗手底下人没轻没重给打死了。
那就不是当皇帝的事情了,手底下人没分寸。
连方孝孺他爹都是被空印案牵连致死的,更不用说其余人不服气了。
“爹,你如何能这般说他?”
朱标又走上了为王布犁辩解的道路:
“我发现同他辩解之后,虽然我辩解不过他,但我把他的招式学来之后,朝臣也轻易辩不过我。
至少这些都是老师没有教导过我的。
其实我是有点想法的,待到雄英能够正常长大,我也叫他隐姓埋名去江宁县衙某一个房里去历练一番。
等他见到了一些事情本质,朝臣便很难用什么奏章来欺骗他了,可比我一直都接受儒家名师教导要强上许多。”
对于儿子的建议,朱元璋并没有回答行与不行。
因为他知道大孙子的命,不是很长。
作为皇帝一旦命不长,那可就太糟糕了。
什么英明神武都变成了缺点和遗憾。
这样的皇帝也没有时间教导太子。
那太子就极为容易被外臣和宦官所蛊惑,进而不理朝政,培养自己一些毫无用处的兴趣爱好。
干木匠活这种兴趣爱好,朱元璋当真是一丁点都理解不了。
哪怕你是藩王干这个,咱这个当祖宗都不骂你是败家子。
皇宫的三大殿都残破了,还得皇帝亲自动手修一些玩意,朱元璋都不敢想象皇帝的命令,还能不能顺利的传到天下各地去。
地方上有没有造反作乱的啊?
因为在老朱的规划中,北方有几大塞王就够了,南边再设几个,其余藩王的战争因素也就没有那么的强。
他生的儿子足够多,大部分人都能过上富贵生活。
这些人培养些兴趣爱好老朱是乐意的,免得他们起了不该有的心思,倒是让皇帝难做。
“你方才说的那个主意,朕倒是觉得还挺不错的。”
朱元璋也觉得一个当皇帝的若是了解基层县衙是怎么运转的,对于子孙后代的执政也是一件好事。
总比他养在深宫当中强上许多倍。
尤其是长子领悟到了光听那些儒家官员巴巴是不行的。
他们大多数人都不知道怎么处理一些具体的事务,只会提出问题来,而且并没有什么解决办法。
这就让朱元璋很是心动,没白让朱标下去见识一二险恶,或者说被王布犁给怼的无话可说。
相比于自家亲戚怼能历练出来,总比等他不在了,朝臣认为太子软弱可欺,开始自作主张,形成尾大不掉之势要好上许多。
朱标也不想自己的儿子好不容易健康长大,但面对朝臣束手无策。
“孩儿是从王布犁身上受到的启发,尽管他有些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