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游历完太公祠,乐天和李柱返回临淄,到得客栈,只见陈嫣正笑盈盈的站在院中,始知她已武院考核过关了。
陈嫣对着他们笑道:“二位公子,饭做好了,你们洗嗽一下,准备吃饭吧!“语毕,步履轻盈地去准备饭食了。
饭罢,乐天叫李柱去酒肆买一大坛烧酒回来,自已在家准备木柴和蒸溜用的物件。
待李柱拿回酒来,倒入大铁锅里,上面扣好蒸汽冷却设施,开始蒸溜,待一坛烧酒蒸罢,满屋酒香,收得一小坛酒精,用木塞蜡油封好,留待明天使用。
第二天,吃罢早饭,李伯和爹准备先回家去,待几日后张榜再来,陈嫣也要去寻找一起来刺杀信王而失散的朋友,乐天和李柱这几天就留在都城寻亲交友,以增阅历。
告别了父亲和陈嫣,带着那坛酒精,信步向城中心七子所居客栈行去。
到了客栈,七子之一正在门口等待,见到乐天二人,唱了一喏,便带着二人来到一单独院落,进得老大居住的屋中。
见七人皆在,老二给乐天二人郑重介绍:“公子,我们被世人称做衡山七子,在衡山观中修行,这是我大哥魏无命,我行二,叫姬无病,老三曹无伤,老四林无恙,老五孙无患,老六夏无忧,七妹冯无缺,我等皆是师父收养的孤儿,二年前师父仙去了,观中就由大哥带着我们,我们都是武人,大哥已入大宗师境,我与三弟四弟五弟皆入宗师境,六弟七妹已入先天。
而今一来我们是为大哥寻医治病,二来也是送六弟七妹参加学宫选拔,昨日二人已经通过了,还请公子相救我等大哥,不胜感激!”
那老六老七皆十六七岁,也是男的英武,女的秀气,大家均躬身行礼,异口同声“公子请相救我等大哥,不胜感激!”
乐天也躬身还礼,回中回道:“无妨!”便让老二拿出准备的物件,端来汤药让老大喝了,便将众人赶了出屋。
让老大褪去衣裤,躺在床上,拔出匕首,将针线和匕首以酒精消毒,拿过开水煮过晒干的绵布,这时老大也已将将麻醉了过去。
乐天拿起匕首,找到病灶区域,酒精擦拭后,一刀划下,迅速翻找到腐烂阑尾,割下后放入盆中,刮去腐肉,又迅速缝合内外伤口,缝好后撒上这时代的金疮伤药,以绵布包缠上,擦干净血迹,大功告成。
待乐天出得屋来,七妹轻手轻脚地收拾了残局,乐天也净了手,大家坐在大厅中,七妹又端来香茶。
老二急声问道:“公子,大哥怎么样了?”乐天微笑回应:“幸不辱命,一个时辰后便醒。”大家都长出一口气,喜不自胜!
正在听着几子说着江湖趣闻的当口,只见老大轻步从屋中走了出来,便是没事人也似。
来到乐天面前深深一躬:“公子,相救之恩无以为报,日后但有所命,我衡山七子无有不从!”
乐天起身还礼:“大师言重了,目前不益过多动作,还需将养几日方可痊愈。我兄弟就不多待,告辞了。“
中午时分,乐天二人回到客栈,只见厅中陈嫣座在桌前,暗自垂泪。
乐天上前相询,陈嫣哭道:“天哥,我师父飞天鼠陈云,师兄花豹子刘振还有另一门客王青都被信王抓了,现关在信王府,也不知是生是死,可怎生是好?”
陈嫣与乐天同岁,生日比乐天稍小,乐天安慰到:“嫣儿妹子,别急,我来想想办法,看看如何相救!”
这时门外有人来访,来人敲门问道,可是张乐天住在这里?乐天打开房门,一看这人却也面熟,正是所救姐弟府上管家。
那管家一见乐天、刘嫣都在,喜不自禁:“恩公,可算找到你们了,我家主人命我请您到府上坐客,聊表谢意!”
乐天只待推辞,奈何盛情难却,只得三人一起,坐上管家的马车,来到一处府坻。
到得府门,乐天抬头一看,慎府。
此时管家命人打开中门,将三人迎了进去,三进的院子,走近中堂,慎独上大夫与夫人正立于门前,管家上前引见:“家主,这二人正是当日救了小主人的二人,这位是张乐天,这位是陈嫣,这一位是乐天的朋友李柱。”
慎独上大夫赶忙上前躬身以谢!口中喊道:“纤儿、铭儿,出来拜谢恩公!”
这时从屋中奔出姐弟二人,口称谢恩人救命之恩,纳头便拜!乐天、陈嫣连忙上前扶起:回称:“当不得,当不得!”
乐天抬眼看着自己扶起的叫慎铭的男孩,八九岁的样子,端的粉雕玉琢,灵动可爱,再看那陈嫣扶起的慎纤儿,那纤儿对着乐天灿烂一笑,乐天瞬时怔住,端的是笑靥如花,千娇百媚!
席间,大家欢声笑语,十分融洽,慎到也从内部了解到这三位都考入了稷下学宫。
大致介绍了学宫情况,学生要在学宫学习三年,三年学成后去留自便,承诺这三年学习生活有什么困难尽可来找慎师解决。
见陈嫣眉眼间不时流露出一丝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