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队人马进入濮阳,伤员需要养伤,侍卫仍需补充,舞团管事们都忙碌起来。
乐天找到冷木子:“冷老,中牟是入赵的最后一关,请您带三十人,先行进入中牟,首先,集合在中牟的行会力量,其次,拿我学宫身份铁牌,联络中牟我稷下学宫的势力,打探各方消息,尤其注意军队动向。”
冷木子沉思半晌说道:“少侠,墨子行会在中牟人手不多,中牟震威镖局总镖头是我朋友,或可找他帮忙,我就先去安排吧。”
待冷木子率人离开后,团长伍招云派人来请。
来到伍招云住处,乐天拱手道:“见过伍团长!”
伍招云仍卧床不起:“张少侠,勿需多礼,还要感谢你这次的仗义相救!大恩难酬!听闻你钟情于我舞团几位团主,我乐见其成,也替她们高兴!望少侠护卫舞团安全返回邯郸,拜托了!”
乐天道:“团长放心!此乃我应尽之责任!”
伍招云又道:“最近我得到消息,驻守中牟的边军与我赵国军队对峙,争斗不断,各有损伤。我们返赵又必经中牟,理论上无论什么情况,各国都不会为难商队和舞团,但非常时期,人心难测,恐生变故啊!”
乐天道:“团长,我已派人先行进入中牟,打探消息,到时只有见招拆招了!”
伍团长又道:“张少侠,以你的聪明才智,我想你已猜到魏将军乐阳被刺杀一事的真相了,凭你的为人,我也不瞒你了,我的伤就是那次刺杀中所受,我与蓝统领都在为赵国服务。在中牟,我可联络我大赵暗探,皆归你调遣。”
乐天见伍招云如此坦诚,心有所感,郑重拱手道:“谢过团长信任,乐天必尽全力,护佑舞团返赵!”
舞团驻地旁的昌达酒楼,长春阁包间里,乐天和几个老朋友在喝酒聊天。
帝丘山一战,其他几人受伤不重,唯独郭印,战斗狂人,不注重防守,身体多处受伤,全身包裹得像粽子一样,却是不耽误走路,现在只能用左手夹菜,夹得二三次,才能吃到嘴一次,吃得是汁水淋漓。
大家见此,甚是好笑,却也不免唏嘘!
郑三勤却是拄拐单腿走路,大腿被砍一刀,深可见骨,好在乐天医道精深,缝合消炎上药上好药,做的全面细致。
郭印胡乱抹了一下嘴上的汤汁,笑嘻嘻的看着乐天:“乐天,这几日侍侯我和三勤的二个妹子很好啊。”说完又去夹菜。
“什么意思啊?”乐天和诸严对喝了一杯后问。
“真是苯呐,就是我和三勤都看上了呗。”
“那就下手啊,还用和我说!”
“赎身费很贵呐,我和三勤二个人的钱凑在一块儿,也不够买一个呀!”
“人家乐意不?”
“乐意呀!我们是你的朋友,好多舞者都要嫁呀,还有几个托人打听我师兄和冯兄愿意不愿意娶呢!”
“好说呀,你们先勾搭,钱的事我来解决!”乐天玩笑道。
郭印笑道:“什么叫勾搭呀,要勾搭也是你先勾搭的!”
众人大笑,举杯同饮。
乐天正色道:“几位兄长,但凡有相中之人,只要两情相悦,待到完成任务后都可带走,其余所有事情交给我来处理。”
几人大喜,频频请酒,不多时,都已酣然了。
遥遥晃晃地出了酒楼,刚行几步,“咦?那边躺着一个人。”冯阳说道。
乐天赶紧上前查看。探了一下鼻息,有气儿;摸一摸额头,滚烫。
发烧给烧迷糊了的症状啊!
乐天抱起这人,和众人快步回到驿馆,找了一个干净房间,放在床上。
见那人四十许,文士打扮。
细致检查后,确诊为感冒引发肺炎,再引起高烧而昏迷。
快速物理退烧,再辅以口服汤药消炎。这时代消炎草药疗效极为过硬,估计服用半月就可恢复了。
第二天,乐天来复诊。
那人勉强要起身,被乐天扶住:“别动,你病得不轻,需将养半月方可恢复。”
那人:“多谢相救,你是何人?这是哪里?”
乐天笑道:“无妨,我叫张乐天,这里是三绝舞团驻地,先喝药吧,放心养病。”
第三天,乐天又端药进屋。
那人道:“乐天兄弟,我叫谌茫,汉中人,游历天下,正准备去赵国,病于此,去寻郎中,却昏倒路边,救命之恩无以为报!只好先行谢过!”
乐天道:“谌兄,无妨!我们舞团正准备返赵,你就和我们一起吧,也好将病医好!”
“那就多谢了!”谌茫拱手道。
夜半,盘膝修练的乐天倏地睁开眼睛,灵魂力查探下,发现一人向驻地内潜进,起身出门,悄悄跟在后面。
见那人来到舞者居住的楼阁,嗖的射出一细绳,勾住楼沿,唰唰几下就飞上楼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