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现存的这些魔法师都是被某些大贵族供养着在,不然这些傲慢的家伙早就绝种了。”布里斯补充道。
见金栎怡眼里还带有一些疑惑。
格林这位忠实的神灵信徒开口了:“我主,不允许这些邪恶的东西存在,于是降下神旨,令这群污秽得以净化,让他们在十五岁之前可以得以平静的安眠。”
“不是!”金栎怡此时心中冒出了无声的感叹号,她麻了,她想要呐喊,此时这两位是降智了还是什么其他原因?
难道这两个人不知道,就在他们的旁边就坐着一位,魔法师的忠实粉丝,一位曾经靠着其生存,而如今还穿戴着魔法袍的剑士?
……一股凉意突如其来,如同深夜山涧的冷风悄然潜入衣襟,令人不由自主地紧了紧衣物。
这突如其来的凉爽,让人心神一震,既清醒又带着莫名的警惕,仿佛自然界在无声地提醒着什么,让周遭的一切都染上了几分神秘与未知。…这一瞬间她好像看懂了所有事情。
“诶……感觉心很累。。”金栎怡,她现在感觉头疼,一切问题的答案,在这一刻都如小孩的游戏,显而易见。
“这两个人或者这三个人都是,‘猎人’马克特的傀儡。”
读出女子的眼里不再有一点犹豫怀疑的眼神。
格林和布里斯都停止了讲话,戴恩开口了,他脸上含着微笑道“你现在对魔法师有什么看法?”
“等等,我还有一个问题。”
“请讲。”
“我想听听马克特的故事。”
车厢在这一刻变得异常沉寂,仿佛时间被悄然按下暂停键,连空气中的尘埃也停止了飘浮,沉落在各自的归宿。
窗外的阳光懒散地洒在柔软的座椅上,每一道光线都勾勒出一片静谧,将影子拉得长长的,增添了几分孤寂与幽深。
乘客们的呼吸声变得清晰可闻,细微却富有节奏,与车轮偶尔压过石头子儿的轻响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曲未名的交响乐。
这种沉静不仅仅是声音的缺失,更像是所有人不约而同地陷入了某种深思,各自的世界在这一刻被无声放大,心灵的呢喃与外界的寂静达成了一种微妙的平衡。
突然间布鲁斯的位置上突然换了一个人,原本坐在靠窗位置的刺客,现在变成了傀儡师马克特。
本来想看一场丰富面部表演的马克特,他敏锐地察觉到,这位女子面对突发状况时展现出的镇定自若,与他过往遇见的那些浮夸愚钝的贵族截然不同。
她的蓝色的双眼仿佛深邃的潭水,沉着中带着洞悉世事的光芒,举手投足间透露出一种不凡的气度。
这份超乎预期的冷静,如同春风拂过静谧的湖面,泛起他心中阵阵涟漪,不由自主地,他对她萌生了浓厚的兴趣,渴望揭开她那神秘面纱下隐藏的故事。
马克特抬起了自己的左手,像是要把她制成自己的第一个女傀儡,却立马被一个抬起来的手制止了。
“住手马克特,你今天做的事情已经够过分的了!”看起来一直脾气很好的戴恩生气了。
戴恩的眼神失去了平日的温和,取而代之的是压抑不住的火星,仿佛即将点燃周遭的空气。
嘴角那抹习惯性的微笑被紧抿成一条直线,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坚决。
呼吸略显急促,胸膛随着情绪起伏,每一次吸气都像是在集聚内心深处翻腾的不满。
戴恩此刻即便是最细小的动作也显得比平时更为有力,像是拿出了自己曾经的威严,透露出他内心翻江倒海的波澜。
尽管没有大声咆哮,但周围人却能从他身上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压迫感,那是长久以来被妥善管理的情绪终于找到释放的出口。
本来一般都嘻嘻哈哈的马克特也被吓到了,自从他离开那个让他痛苦的地方,他就很少感觉到这样的生气的感觉了……
“非常抱,歉萨曼沙女士,我现在给你讲一下马克特的事……”
马克特听到了这声道歉感觉像是有把刀子插在了自己的胸口,比以往任何的打骂都还要痛,他突然说:
“我不要你来讲!我自己有嘴巴。”
马克特的故事是这样的:在他幼小的记忆里,有对猎人夫妇是他唯一的温暖。
尽管出身孤儿,命运却意外地将他安排在了一片偏远而宁静的贵族领地上,那里有一座简朴的木屋,住着一对心地善良却因命运不公无法拥有自己孩子的猎人。
他们用粗糙却充满爱意的手掌抚慰了他所有的不安,让他在简陋的生活中感受到了家的温馨。
然而,这片领地的主人是一位贪得无厌的纨绔贵族,随着时间的推移,贵族对这对猎人的索取日益加重,从狩猎的收获到家中微薄的储蓄,无一不被其剥夺。猎人夫妇为了保护这个后来的孩子,默默承受着一切重压,他们的笑容背后藏着生活的艰辛,但面对他时,总能挤出一丝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