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寿说这些不是为了邀功,况且他也不需要功绩。
朱标眉头紧锁,皇城脚下发生这等事,性质极为恶劣。
往坏处想,科举制度的根基都被动摇了。
可为何偏偏是今年乡试,为何用的是死士?
这些死士又是何方神圣?
这些问题悬而未解,令朱标困惑,也让朱寿百思不解。
“大明京城里,竟隐藏着一股反大明的力量,父亲和祖父都不知情?”
朱寿抬头注视着朱标问道。
朱标缓缓摇头,他也疑惑,若是建国之初发生这等事还情有可原,那时朱元璋的宿敌们虽然势微,但仍有不少忠诚于他们的残余势力。
比如张士诚的余党多潜伏在江浙,建国初年曾有不少小动作,当然这也与大明在江浙地区的重赋税紧密相关。
可现在都洪武二十三年了,北元都被打垮了,还有什么人会豢养死士呢?
“不至于是淮西派吧,当年跟随祖父打天下的除了他们,也别无他人了。”
朱寿随口说道,这时朱标的面色骤变,似是想到了什么。
他眼神示意宋忠,宋忠马上退出房间,留给父子俩交谈的空间。
“父皇建国之初,除了淮西派,背后还有一股强大的力量。”
朱标郑重其事地说。
朱寿也收敛了那副漫不经心的样子,认真聆听。
“明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