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铁路是战略建设,皇帝北伐全靠它来运粮到北方呢。”
“如果铁路出问题,掉脑袋的可不止我一个。”
张大人一听,猛地一怔。
他也清楚,干这种事风险很大。
万一出事,别说朱寿了,他自己也难逃一劫。
铁路经过的地方,地方官都得担责任。
想着,张大人慢慢摇头。
心里暗想:一千两就一千两吧。
总比没有强。
一千两也不少了。
自己一年的俸禄才两百多两。
这么想着,张大人点头说:“好吧!”
“不过,朱大人,我得给你提个醒。”
“下次有这种赚钱的机会,提前通知我一声,何必让我每次都上门讨呢?”
朱寿一听,连忙点头:“是是是!张大人说得对,是我怠慢您了。”
张大人摆手道:“别这么说!”
“嘿嘿,朱大人,你可是我的摇钱树啊!”
“凤阳府管的这几个县里,就数你这里来钱最快。”
“你一年给我的钱,比其他几个县几年加起来还多!”
“钱多不说,政绩也漂亮!看看你这沛县。”
“我记得去年上交的赋税就有上万两银子吧?”
“比我们整个凤阳府上交的还多!”
朱寿礼貌地点点头:“哎呀,知府大人过奖了,下官能有今天,还不是全靠知府大人关照?”
张大人听了也哈哈大笑。
随后,张大人举杯说:“好!朱大人,你听着,以后这政绩都留给我,等我离开这小地方,去应天府当了京官,肯定有你好果子吃!到时候,这知府的位置就是你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