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一个女侍从就抬头拿起一把小刀向他身体刺了过来。
见状,站在身侧马锦川刚要出手,詹言迈出长腿狠狠踢向女侍肋骨,刀尖未伤詹言分毫。
下一秒,女侍从握刀的手就被詹言踩在脚下,小刀被詹言一脚踢飞到另一侧,速度快的刀身落在地面上时都在微微发颤。
“言哥。”马锦川过来站到詹言的身侧,将那只小刀递到他手上。
詹言缓缓的蹲了下来,嘴里叼着的烟拿出来,将烟头压向女侍从一旁的脸,脚上的力气也顺势加重,被踩的女侍痛苦的叫了出来。
詹言表情却没有一丝变化,只是眯了眯眼,好似感到一丝兴奋,饶有兴致的看着她痛苦挣扎的脸庞,嘴角弧度更深了
似乎还是感觉意犹未尽,詹言另一只手上的刀子就在那个女侍脸上缓缓的划了下去,鲜血渗出。
脚下的女人还在惨叫,似是不甘,充满愤怒。
詹言这才慢慢起身,身边保镖立刻将人控制,女人疯狂的喊道:“詹言!你不得好死!”
马锦川一脚又踢在女人脸上。
詹言啧了一声,似是不屑,像是刚玩了一个游戏没兴趣了,两只手上下拍了拍,慢悠悠转身坐回真皮沙发上。
马锦川摆了摆手,保镖将所有人都拉了出去。
马锦川转身将桌上文件挑了几个放到詹言面前,“这些人嘴很硬,好像受过专业训练,要获取有效信息还需要一段时间。”
“查了顾、陆、白、裴、林五家,还有詹家内部目前嫌疑最大是裴家,但是证据链还不完善。”
詹言冷笑了一声,“我什么时候打人还需要证据了?”
马锦川顿首,这意思是放开手去调查?
“可詹家那边,我怕到时不好做,该给的面子是不是”
“呵!”詹言冷嗤一声。
“这虫子都飞到我脸上了,我还要给它脸?”
“是。”马锦川应声,“还有那天在雨夜中的人。”
詹言阖上眼皮,抬都没抬一下,“说。”
马锦川翻开资料,照着念道:“桑榆,22岁,是个孤女,从9岁被人领养,领养人目前卧病在床,她现在应该急需用钱用于治疗领养人,但和白家的人应该没有关系。”
詹言坐在真皮沙发上,听完詹言掀开眼皮,看了一眼桌上的照片,
一只手指在桌上轻轻的敲动,若有所思,似乎是在考量着什么。
半晌。
詹言敲动的手停了下来,黑眸讳莫如深,嘴角却慢慢弯了起来,“继续盯着。”
“后面跟白家有没有关系就不一定了。”
马锦川似乎有些意外,但是看着詹言饶有兴趣的模样,还是选择什么都没说。
这边,识时务者为俊杰的桑榆从自己的床头柜的最下面取出一张卡,这里面是她四年大学攒下的小积蓄。
本来准备当做她毕业后第一笔创业资金,在奶奶附近开个小店,也方便更好的照顾她,谁知,她一毕业奶奶就住了院。
现在她也暗暗庆幸,这笔钱可以帮她先撑过一段时间。
就在这时,客厅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桑榆走出卧室,拿起手机,徐医生的来电显示赫然出现在手机屏幕上。
桑榆稍稍蹙眉,接起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