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去风之灵学院就学吗。”些许时间过后,秦夜明终于是填饱了肚子,拿起纸擦了擦嘴,迫切的问道。
司空一鸣面露一丝难色,道:“并非如此简单,其实,我想去的目的,是想调查清楚当初灭村的真相。”说罢,便掀起自己的衣袖,徐徐显露出他的左侧臂膀。
那是一道长有五公分,宽有两公分的深色伤疤,骇人的纹路向周围散开,与肤色格格不入,由于岁月的成长,疤痕好似一条丑陋的蜈蚣,攀爬在一鸣的胳膊上。
起初,这道奇特的疤痕并没有引起黄狄的什么想法,不过倒是有种熟悉的气息,让他愣了愣。
果真不错,那股气息和星之教会的核心混元珠极其相似,阴冷中含着一丝躁动,可是又有着某种说不出来的异处,黄狄没有把它说出来,怕打草惊蛇。
“这是我小时候,那个人给我留下的伤疤,不对行为的恶劣已经不能算人了。”司空一鸣补充道,字里行间中无不透露着痛恨二字,“我和司空原本并不是星之教会的人,而是居住在一个无所无依的小村落中,经历屠村后,我们被一位的医师收留,见过不少的伤病,而我这一种,那位医师也从未见过,直到他寿终正寝也没有解开这倒伤疤的秘密。听闻风之灵学院有着一本奇书,重达数百斤,包罗万象,记载着从古至今的所有奥秘,翻开任何一页,都网列着不计其数的故事,我便想斗胆一试。”
话题忽然变得沉重,一想到司空一鸣有着这样的经历,黄狄和秦夜明也顿时黯然,是啊,他们这几个谁不是这样,都是没有依靠,颠沛流离的可怜人,能在这聚在一起,也是一种莫名的缘分吧。
“你也别太”秦夜明抬起手,刚刚想安慰司空一鸣几句,猛然间,“轰!”的一声巨响从饭店的正门口传来,打断三小只的话题,众人顿时一惊,迎着刺骨的寒风,齐刷刷向门口看去。
踹开门的是一个与众人格格不入的,全身遍布黄金甲的武士,甲片上附着着外头的鹅毛大雪,只有面部裸露着一双红眼和一团黑烟,环视着四周。仔细观察,他的双拳更是夸张,有着堪比沙包的大小,遍布的甲片闪到耀眼,一层搭接着一层,密不透风。
“卧槽,唤灵武士!”人群中有位懂行的老者见此情景惊呼起来,顿时,整个店铺一片杂乱,疯了似的乱窜躲了起来。
唤灵武士的历史要追溯的话,那要源于古代,它是用魔法制成,用于刺杀的重型武士,在百年前群雄争霸时刻,与同行的各类武士可谓火遍南北,但随着年代的逐渐太平,它也早以其危险性封杀于商品界,淡出人们视线,如今有这么会出现在这种地方?
武士徐徐扭动脖子,甲片的摩擦发出“咔咔”的脆声,忽视着周围的嘈杂,逐渐把目光转移到秦夜明身上,和他对视上的一瞬间,夜明不禁感到不寒而栗。
“砰!”的一声,武士脚踏大地,一阵烟雾和冰碴霎时间散起,猛的向三人冲来,黄狄和司空一鸣也顿时反应过来,摆好架势,护在秦夜明的身前。
得亏是身着一身重型铠甲,笨重也毋庸置疑成为了他的致命缺点,才给了黄狄和司空一鸣足够的防御时间。
随着一声熟悉咒语的吟唱,淡黄色的法阵也在黄狄手掌上方展开,司空一鸣见状,也不干等着,熟练的掏向腰间,手指间的空荡却让他心凉了半截,这才反应过来,现在穿着的还是工作服,符箓并没有随身携带。
正在思考对策之际,那团黑影已然窜到了眼前,抬起铁拳挥了下来,黄狄将双手都搭在法阵上,防御也号召着他,范围又扩大了一倍,而司空一鸣也自知没有符箓的自己不敌,识趣的向旁边先靠了一个身位,先暂时脱战。
但所有人都没想到的是,武士的拳头,从旁侧越过了黄狄的法阵,径直朝一鸣砸去。
距离实在是太近,再加上完全没有料到铁拳的目标是自己,当即将接触司空一鸣是瞬间,他也只能是下意识的屈起手臂,格挡在腰间,零点几秒后,只听“咔”的一声脆响直击脑门,被一股强大的力量向后带飞去。
没有理会秦夜明二人,唤灵武士单脚一踏,向一鸣的位置冲去。
“轰!”一声巨响将黄狄的思绪拉了回来,看着陷入墙壁的司空一鸣和阵阵烟尘,也顿时明白他的目的根本就不是秦夜明。
可恶手脚好像都断了司空一鸣尝试着动了动陷入墙体的身躯,回应他的却只有阵阵疼痛,眼睁睁看着狂奔而来的武士,他能做的居然就只有呲牙咧嘴。
“当当当”的踏地声好似是司空一鸣的丧钟。
“霜之结境,伫立于狂风之巅!”淡黄色的法阵散去,黄狄双手合十,缓缓拉开,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浅蓝色法阵旋转打开,双手再次一拍,法阵直接一分为二,向双手手腕转移,向上一抬,一道冰墙在武士拳头到来之前,以近乎极限的程度竖立在一鸣和武士之间。
可是区区冰墙,怎么能拦住武士雨点般的拳头,仅仅第一拳,就将这面冰墙砸出了一个大窟窿,冰碴子胡乱飞舞,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