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什么。”
齐燕一点愧疚都没有，甚至带着几分挑衅，“我新学了剑舞，不知道季家姐姐用什么相配？”
“既如此便抚琴相伴吧。”
从始至终季温婉都是带着微笑，似乎真的是有商有量。
两人下台准备的时候台下也是议论纷纷。
此时封稷和三公主封雅相视一笑，这样的戏码不知道上演了多少次。
“三姐，你说这齐燕的目的是什么？”
封雅抿了一口茶，“你将秦乐允介绍给我，我便告诉你。”
“秦乐允不是太子的人吗？三姐为何不向太子哥哥要？”
“是吗？可能是我记错了吧。”
“是三姐记错了。”
封雅放下茶杯，“这个人是季大姑娘，你不注意皇都的风花雪月，季家大姑娘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论名声可比你身边的顾姑娘还要出名，而这个齐燕算是父皇好友的孩子，自幼长在边关，性格豪迈，但是在皇都终究是格格不入，听说齐将军常常以季姑娘为榜样激励齐燕，齐燕不喜欢也算正常。
不过没想到今日倒是做的有些过分了，那季姑娘也是艺高人胆大，接下了这一招。”
“我看好像不止。”
“的确，父皇有意将季姑娘许配太子，我看季姑娘似乎对太子也是有意的。”
“我记得太子殿下不是之前就定了正妃吗？父皇怎么会有这个想法？难道说这季大姑娘也不知道？”
“圣意不可揣摩，至于季姑娘知不知道又改不了自己的野心，想要的东西全力去拿，管那么多干什么。”
封稷左右摩挲自己的茶杯，“不属于自己的位置，勉强触碰到的东西终究不过是过眼云烟罢了。”
“每个人看法不同，不如六妹和我赌上一局。”
“三姐，你又看上我什么了。”
封雅露出笑容，她自小便是清冷的性子，唯有在封稷眼前能有几分笑容。
“你昨日送来的糖果和饮品很好，我很喜欢。”
“我一会就让厨子将方子送过去，我可不与你赌。”
“小气，一点乐趣没有。”
两姐妹说着悄悄话，完全没有注意到大厅的场景已经变了。
齐燕破天荒穿了一身红衣，手持长剑在台上舞动。
本以为季温婉只会那些淡雅的曲子，没想到她竟然弹了一首入阵曲，前半场极为激昂，后半段则是处处透露着悲凉。
五皇子看着在上面跳舞的女子，一脸稀奇，“皇兄，上面的人是谁啊，真大胆，竟然敢第一个上前表演。”
太子看上台上的女子一眼，微微勾唇，“小孩子之间的斗气之争罢了。”
随后的目光全部落在抚琴人的身上，原以为是一朵菟丝花，没想到也有几分傲气。
“皇兄说什么？”
“你莫要学这些斗气之事，多看看书丰富一下你的脑子会更好。”
“皇兄你又再嫌弃我了。”
一场耀眼夺目的表演就此结束，皇帝带头鼓掌，本以为是孩子们的玩闹，没想到这个季家姑娘倒是出人意料。
“季家姑娘，辛苦了，就赏赐玉如意两柄，夜明珠一颗。”
得了赏赐的季温婉侧身行礼，“谢陛下赏赐。”
旁边的齐燕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突然开口，“陛下，臣女听说季二姑娘才是真的才女，不如请她上台表演一下，让我们开开眼？”
整不了你还整不了你妹妹吗？
皇帝听到这话都懵了，他哪里有提到这个话题吗？
皇后却是对这个场景格外熟悉，毕竟这种事情她在姑娘时就没少见过。
“哦，是吗？本殿下倒是好奇，不知道是那位姑娘？”
季夫人不知道为何齐燕会突然提到季安安，但是现在只能让季安安先顶上。
季安安也是一愣，但是远处的六公主却是给了她一个安慰的笑容。
她缓缓站起，走到厅前，微微行礼。
“臣女季安安，拜见陛下，皇后娘娘，陛下，娘娘万福金安。”
“起来吧。”
皇帝也不敢出声，虽然自己比皇后大了十二岁，但是不知道为何他格外害怕皇后发火，如果不发火，那事就更大了。
季安安起身，看向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很美，甚至带着岁月沉淀的温柔，但是隐藏在温柔之下的绝对不能触碰的原则。
“季安安，季丞相的小女儿，长得的确不错，和小猫一样，让人怜爱，走近些，让本殿下看看你。”
季安安上前了两步，皇后轻笑了两声，“季家二姑娘，温顺文雅，清秀可爱，赏鲛珠一斛，月光锦两匹。”
皇后看向季温婉，“齐燕说的不错，你的妹妹确实才貌双全。”
“臣女携小妹谢娘娘赏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