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法决定巴德想做什么,但1定知道,如果巴德做的太过分,就会引起白道力量的警觉,到最后把他什么都得不到,更不要说他心心念念的在白道之中的位置。
所以现在我们两个,各有需求,只有紧密团结合作才能够获得自己想要的未来。
“韩立我由衷的佩服你,这个布局我谋划了很久,发现鲁西南的兵马俑这件事也是在我的沟通之下给他们线索,他们才挖掘到,包括老宅倒塌,也是我派人做的,目的就是让这些兵马俑浮出水面,以此为筹码,象白道力量提出自己的请求。”
到如今,巴德把我当成朋友,才会把这些秘密全都告诉我,天下没有那么巧的事情,只有人为因素操控才能够创造那样的故事,所以巴德说的话完全可信。
按照我的想象也是如此,不然的话,这么多年老宅下面的兵马俑没人发现突然间房屋倒塌就出现了,几乎没有这种可能。
巴德眼中燃烧的欲望我明白,只要1个人有欲望就容易被打动或者被左右。
“巴德先生,去向中年人说这件事很容易,我也可以帮助你,完成你的梦想,只不过现在你告诉我啊,当下有没有对我隐瞒什么啊?”
巴德摇头,我立刻指出:“你还没有把背后的金主是谁告诉我,我得明白你受谁的指派,接受了谁的赞助去做这件事,才能向中年人说,不然的话中间藏着隐患,你就会害死我们俩,再害死中年人。”
我说的是实话,这就是江湖上做事的原则,知己知彼,最后才能大获成功,不然扒到这里埋下1个坑,到时候1旦爆出来谁都收拾不叠。
巴德想了想,坚决的摇摇头:“那不行我不可能出卖别人,但我请你相信我的金主绝对可靠,不是江湖上那些投机之辈。”
我淡定的笑了,因为我知道巴德1定会这样说,把背后金主供出来是每1个人的最后底线,他就在万般无奈的情况下,才可能这样说。
当下,我们两个平和的谈判,他没有感受到威胁,当然不会说我理解他的想法。
“巴德先生既然这样,你还是对我有所隐瞒,那么好吧,我们就进行有限的合作,直到最后你告诉我金主是谁,我才能完全相信你。”
巴德也有些无奈:“好吧,韩立,我有1个要求,你先向中间人他们提出,让我在白道力量体系里担任1个角色,我才能告诉你下1步的内容。”
我当着他的面打电话给中年人,其实我可以不这样做,因为对方还没有完全信任我,我也不用为他卖命,但是我以宽厚待人,以德服人,所以我宁愿没有从巴德这里得到利益,也要帮助他完成这种心愿。
电话接通我先平静的问好,然后说到正题。
当我说起巴德的愿望,中年人冷笑:“她算什么东西,不过是欧美那边各大投机商的马钱小弟而已,他也想在白道里面做事,真是异想天开,把这里当做什么当成了自由市场超市吗?”
我把手机开了免提,中年人的话巴德听得1清2楚,立刻就涨红了脸紧紧的攥起了拳头。
这就是我要的结果,我必须让他明白,在中年人这些白道大佬面前,打得再强也不过是无名小卒,想要进入这1行就得低头做事,不然的话双方井水不犯河水就是唯1结果。
“先生我觉得巴德对我们大有用处,而且他声称只要投靠必定忠心耿耿帮助你完成江湖上那些从前无法接触的事,有这样1个人在身边毕竟是好事,更何况当他投入你的门下,你能完全控制他,等于是延长了工作手臂,岂不是皆大欢喜的好事?”
我把这些理由早都考虑清楚,巴德的作用,正好能够弥补中年人的短板,他的手下只有白女士他们,所以现在用起来不顺手,如果有8的这样1个人等于是给他加了1只拐杖,我把每1个人的利益诉求都考虑清楚,那办事的时候就会事半功倍。
中年人愣了愣久久的沉默,最后说:“韩立,你说的很对,但我要对他进行考察啊,不符合要求的人坚决剔除,现在我只想知道1个问题,巴德之前做了那么。说是他的幕后金主是谁?”
我和中年人考虑问题的思维方式是1样的,只有弄清楚巴德是谁的人,我们才能帮助他进行下1步,否则的话那就太危险了。
1旦介绍了1个法外之徒进入白道,那岂不是给自己挖了1个天坑,我向巴德点了点头,指了指电话拔得咬着牙,又坚决的摇头,看起来不到万不得已,巴德不会这样做。
所以我像中年人回应:“先生我明白了,我会弄清楚这个问题,然后再向你汇报,但是我有个前提,希望你能体会到霸道的1片中心,给他1线生机怎么样?”
中年人的回答也在我的意料之内:“那好吧韩立,这件事你来办理,把我要的情况全都搞清楚,然后我来签字批示就足够了,我答应你1定给他1个大家满意的位置,可以了吧?”
我笑着道谢,然后关了电话跟中年人通话,我的主要用意就是让巴德明白,我会全力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