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安同志,不知你们是否清楚,其实我不是真正的徐娇娇,我是被领养的!”朝颜的话如同一道惊雷,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惊呆了。
两名公安面面相觑,显然没有预料到她会突然说出这样的话,他们摇了摇头,满脸疑惑地看向徐二叔夫妻。
徐二叔夫妻俩对视一眼,然后默默地点点头,似乎在确认朝颜所言非虚。
接着,他们也将目光投向朝颜,眼中同样流露出不解之色,不明白这与眼前的事情究竟有何关联。
朝颜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我爸妈的亲生女儿徐娇娇,是在小时候丢了,后来我被收养,并且直接沿用了她的名字。
而那张纸条上写着,徐娇娇,五岁,沪市,1959 年 x 月 x 日,200 元,下面的地址没来得及看清。
这个时间恰好就是我养父母他们亲生女儿丢失的日期。”
“什么?”高峰听到这里,震惊得直接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作为一名经验丰富的公安,他立刻意识到这其中的严重性。
原本的徐娇娇失踪了,那么这些信息毫无疑问就是属于她的个人资料。
而那 200 元,以及模糊不清的地址……难道说,这竟是卖掉徐娇娇的价格和地点吗?
高峰的脑海中飞速闪过各种可能,心情愈发沉重。
如果真是如此,那么这背后恐怕隐藏着一起令人发指的拐卖儿童案件。
他紧紧握着手中的笔记本,感觉自己肩上的担子更重了几分。
假如这上面所记载的全部都是这些东西,那么它极有可能就是人口贩子的账本啊!
如此一来,如果我们能够找到这个账本,是否就意味着可以顺藤摸瓜地找出账本上的那些人呢?
此时此刻,在内屋的徐父和徐母显然也听到了外面的谈话。
他们急忙快步走出屋子,尤其是徐母,她情绪异常激动,三步并作两步地飞奔过来,紧紧握住朝颜的双手,眼中满含焦急与期盼,声音颤抖着问道:“你刚才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有关于我的娇娇的消息吗?”
她的眼神充满了急切和渴望,仿佛希望从朝颜口中得到一个肯定的答案。
“妈,你先别急,听我把话说完。”朝颜深吸一口气,假装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唉,演戏还挺累!
公安同志也赶忙劝解道:“对,同志,咱们先别着急,听听她怎么说,说不定会有新的线索呢。”
相比之下,徐父稍微镇定一些,他轻轻地拍了拍徐母的肩膀,示意她先坐下来,然后将徐母搀扶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
此时此刻,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朝颜身上,大家都屏住呼吸,静静地等待着她接下来要说的话,心中充满了期待和希望!
“建军哥见我看到了上面的内容,也就没再继续隐瞒下去,而是向我坦白了事情的真相。”朝颜的声音有些低沉,似乎在压抑着内心的情绪。
“其实当年,是建军哥把徐娇娇带出去的。他说那天中午睡午觉,他俩先睡醒了,娇娇闹着要出去玩,建军哥怕她把姐姐们吵醒便带着她出门了。”
说到这里,朝颜特意停顿了一下,眼神有意无意地扫过徐母的脸。
不出所料,她看到了徐母脸上那难以置信的表情,其中夹杂着震惊、疑惑和痛苦。
接着,朝颜咽了口唾沫,继续说道:“出去之后,路上一个人影儿都看不到。然后不知道为什么,两个人走着走着就走散了。
建军哥四处寻找了很久,但始终没能找到娇娇。
他当时心里想,也许娇娇已经自己回家了,或者是跑去别的地方玩儿了,所以就决定先回家……”
“回家后也没看见她的踪影,直到夜幕降临也没有见她回来,大人们也开始找,他才开始着急,看着大家那么着急,他不敢说出来。”
“他说他始终心怀歉疚,如果不是他把娇娇带出去,她就不会丢,他一直想把娇娇找回来。”
“一次他偶然间结识了,住在村子东边的一个老单身汉,名叫刘柱子。由于他七八岁时就到了城里,所以对于这个人也就不是很了解。”
听到这里,一旁的徐二叔插嘴道:“刘柱子?怎么会跟他扯上关系呢?”
高峰心生疑惑,连忙追问:“此人莫非有什么不妥?”
徐二叔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并不知晓具体情况,“这刘柱子是村里出了名的懒汉。作为家中独苗,自小备受父母宠溺,养成了好吃懒做、游手好闲的习性,倒是没作出过什么天理难容之事。
后来在刘柱子还没成家时,双亲便相继离世。而他本人又懒惰成性,最终也没取个媳妇。
这么多年,刘柱子从未下过地,也没出去工作过,却从不缺钱使用。
有人说他必定是干了坏事才得来的钱,也有人推测或许是他爹娘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