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关乎我皇室颜面,太妃放心,哪怕翻遍整个大周,朕也会将这个刺客给你找出来,给你一个交代!”秦羽极具威严的说道。
太妃勾唇:“如此,就有劳陛下了!”
“既太妃舟车劳顿一路,又受到了惊吓,那朕,就不耽搁太妃休息了。”
“起驾,回宫!”说着,秦羽大步向马车内走去。
南宫婉儿朝着太妃微微行礼,接着,也跟着秦羽离开。
回宫的马车内,赵嬷嬷若有所思的说道:“太妃,老奴今日看陛下那反应,不像是他派人刺杀的您,莫非这其中有什么误会?”
太妃眼底划过一抹深意,半响她冷漠的说道:“在深宫长大的人,谁又不是具有多幅面孔?”
“有些事,不能单纯的去用眼睛看,眼睛,未必能看出来什么。”
赵嬷嬷微微颔首:“老奴受教了!”
太妃缓缓闭起双眸,冷漠的说道:“不管是不是陛下,这口锅,都要给他扣上。”
赵嬷嬷猛然抬头去看太妃,忽然想到什么,忙道:“老奴明白了,老奴这就安排人去做。”
御书房内!
魏忠贤给秦羽倒了一杯茶,缓缓开口道:“陛下,太妃今日在城门说的那番话,莫不是他已经猜测到是你派人行刺?”
秦羽端起茶杯,优雅的品了一口,不急不缓的说道:“你猜测的也不无道理。”
“都怪老奴做事太过不小心,,否则也不会让太妃猜到,老奴有罪,恳请陛下责罚。”魏忠贤双膝下跪,恳求接受责罚。
秦羽淡漠的说道:“起来吧,这事怪不得你。”
“今日接触,朕觉得这个太妃,比朕预想之中的还要狡猾,以她的心机,手段,如果你派去刺杀的人真的泄露了,那太妃给朕的就不只是提醒这么简单。”
魏忠贤抬眸,一脸疑惑不解的看着秦羽:“陛下,老奴没懂。”
“若有实质证据,太妃肯定会大肆宣传,恨不得昭告天下,朕容不得她的存在,可她没有那么做,那就只能说明一点,太妃对这场刺杀的幕后主使只是怀疑。”
秦羽继而又道:“但不管怎样,太妃遭遇刺杀的事已经人尽皆知,若是不给太妃跟百姓一个交代,怎么也说不过去。”
秦羽看向魏忠贤:“你跟随在朕身边多年,怎么做,如何做,应该不需要朕来教你吧?”
魏忠贤忙道:“陛下放心,老奴定会将这件事办的明明白白,绝对不会让陛下失望!”
“好了,你先退下吧!”秦羽淡淡的说道。
“是!”
魏忠贤离开后,秦羽也跟着起身离开。
宫内一处比较偏僻的宅院里,伴随着秦羽的出现,门外看守的侍卫纷纷跪地行礼:“参见陛下!”
秦羽忽视侍卫,径直的朝着寝宫内走去。
经过御医的一番诊治,此时的萧天风已经暂无生命危险,被囚禁闲来无事的他,正坐在桌子前独自对弈,下棋。
见到秦羽,萧天风只是淡漠的扫了一眼,甚至连跪地行礼的意思都没有。
反正都已经是死囚犯了,甚至早就已经秦羽撕破脸皮,萧天风自己也是一心求死,自是没必要去讨好秦羽,甚至去敷衍。
“陛下今日怎么得空来看我了?”
秦羽走到萧天风对面坐下,淡漠的说道:“太妃回来了!”
下棋的手机不可闻的顿了一下,很快有恢复如常,萧天风冷漠的说道:“与本相何干?”
“朕年纪尚小,对前朝之事知晓的少之又少,但萧丞相不同,您身为三朝元老,知晓大周三朝之事,想来对这个太妃,应该很了解吧?”
“我是前朝官员,太妃是后宫嫔妃,我们两个根本扯不上半点关系,又怎会熟悉她,了解她。”再说这话的时候,萧天风眼神刻意躲闪,明显有些心虚。
秦羽挑眉,似笑非笑的说道:“哦,是吗?可朕怎么听说太妃还在后宫时,就与前朝官员结党营私,这其中交往最密的,就是萧丞相你?”
手下意识的抖了一下,棋子不小心落在起盘上,萧天风神色不可掩饰的慌了起来。
秦羽勾唇,捡起掉落在起盘上的棋子,接着萧天风的棋下了下去:“爱卿这么紧张做什么?”
“难道在背后一直操控你,迫使你谋反之人不是旁人,正是太妃?”
脑袋嗡的一下!
这下萧天风再也不淡定了,他腾的一下站了起来,妄想用高音来掩盖自己的心虚:“你胡说什么?”
“我不知道你从哪调查出这些不切实际的线索,我跟太妃素不相识,何来勾结一说?”
“朕以为爱卿久经官场,性情早已被磨炼出来,遇事会处事不惊,如今看来,倒是朕高看你了。”
“本来一切都只是朕的猜测,但看爱卿这反应,朕忽然觉得,朕的猜测也许是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