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紧张,于是便瞒了。
赵老员外听了李秋父亲身体康健便放下心来,毕竟如果李秋父亲身体不好,最终还是要他的女儿来照顾,她只有这么一个女儿,怕女儿吃苦受累。
于是赵老员外叹了口气道:“当年是我的不是,不该与你家断了往来。我只是恼你娘当初死活不听我的话,非要嫁于你爹,因此才断了来往。最近几年,外公时常想起你娘年幼时的种种,后悔不已,可惜此地离你家三百里之遥,我年事已高,不便远行,只得心里挂记着你娘与你,想不到今日竟然能见到你,对了,你是如何与那水帮肖劲松结了梁子的?”
当下李秋便将整个事情的经过说于外公听了,只是对于自己武艺惊人之处一笔带过,赵员外本也对武功之类一窍不通,更不可能知晓五十丈外四枚铜钱射断木桩所代表的武功威力。
只听赵员外说道:“这可如何是好,此事可能不能善良,那肖劲松最是衣冠楚楚伪君子之流,暗地里做了多少见不得人的坏事,杀了多少良善,欺压了多少百姓,当真是罄竹难书,数不胜数。今日得罪了他,怕是后患无穷。”
李秋立时问道:“为何官府不来管治?”
赵员外冷哼道:“且不说抓不到肖劲松的把柄,就是抓到了又能如何。那肖劲松本来武功极高,霸着水道,每年送给县里县令的利银就不下数万,整个杜平县衙哪个没受过那肖劲松好处,偶有正义之士,不是被罢官,就是身首异处,其罪孽累累,令人发指。”
两人正说着,忽然听得门外一阵嘈杂,接着一个下人衣衫褴褛急匆匆跑进屋里,却被门槛绊了一脚,“呯”地一声摔倒在地,却不管身上疼痛,挣扎着起身。
赵员外转头望来,见那人挣扎起身,浑身衣不遮体,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细细端详,这才认出来,惊道:“来吉,怎么是你,你不在家服侍老夫人,跑到这里作甚,为何这副模样?”
那来吉正是赵员外家的管家,此刻见到主人相询,忙哭叫道:“老爷,祸事了,那水帮肖劲松差了一伙人将老夫人掳走了,说是请她外甥到水帮和老夫人一聚。老爷,老夫人外甥在哪里?赶快让他去救老夫人啊。”
还没等赵员外将整个事情听明白,李秋已经豁然起身,施展轻功,一起一纵,没了身影,留下个赵员外与管家目瞪口呆。赵员外追赶不及,只得大声在后面嘱咐道:“秋儿,万事小心。”
李秋挂念自己外婆,轻云步全力发动,一步四五丈,风风火火赶奔水寨码头而来,临近码头,早见两个帮众等在那里,正是被李秋用铜钱射伤的两个手下,手掌受伤缠着绑带,见李秋过来,眼睛里闪过怨毒,嘴里冷冷地挤出几个字:“那里。”手一摆,指着右边的一幢大宅。
李秋不用那厮带路,早已闪身越过奔到那大宅面前,只见那大宅大门两边分别蹲着两只狮子,呲嘴獠牙,门后是一白色照壁,上面一个大大的红色福字。李秋走上前去,转过照壁,赫然见一个大院,有十丈多深,院的尽头是个大厅,大厅正面一个虎皮大椅,上面正好坐着肖劲松,旁边是一众属下和计不穷黄飞腾。
肖劲松此时正端坐正北,左手托腮,右手揉搓着那四枚铜钱,铜钱在他手里不停翻滚着,彷佛被玩弄的蝼蚁。见李秋来了,五指略微用力,一阵刺耳地金属摩擦声响过,四枚铜钱被捏成了一个铜丸,接着中指发力,运气一弹,“咻”地一声铜丸一闪而逝,下一刻,便在李秋身前三尺处闪现。
李秋此刻不愿暴露自己的修真者身份,只好施展轻云步,身子如风中浮柳般一扭,那铜丸紧贴李秋身子飞过,激得李秋身上衣衫烈烈作响,瞬间击在李秋身后的照壁,正中福字,只听“咚”地一声,那照壁福字出已然破出一个大洞,那铜丸兀自不知去向。
李秋知道肖劲松这是在向自己示威,当下朝着肖劲松嘲笑道:“传闻水帮肖劲松武功盖世,今日一见,竟不过如此。”
肖劲松周围一干手下听闻大怒,正欲扑出将李秋碎尸万段,肖劲松右手一摆止住,心里却震惊道:“刚才那一击已用了我五成的功力,若是他在我刚出手时躲了,证明此子不过二流以上功夫,那小子却是的等那铜丸离他三尺才动,这份镇静与胆魄着实惊人。”口中说道:“小兄弟不要怪罪,我们习武之人最重以武会友,有句话叫做‘不打不相识’,今日请小兄弟过来,只是和小兄弟切磋下武艺,并无其他。”
李秋冷笑,讥讽道:“肖大帮主请我过来,为何还要硬将我外婆掳来,就不怕江湖人耻笑吗?”
肖劲松并不做声,黄飞腾走下来到李秋跟前站定,一拱手道:“小英雄武功高强,黄某也是迫不得已,我们帮主最是爱贤,以小英雄武功,若肯归我水帮,肖帮主已经说了,以前的种种一笔勾销,还封小英雄左护法一职,因此今日请了小英雄过来,还请小英雄三思。”说完一招手,便有一个手下托了一个一尺见方的木盘过来,上面盖着一块红绸,黄飞腾伸手将那红绸揭去,只见一阵耀眼的金光闪过,木盘上赫然是三层黄橙橙的金砖,直晃地人睁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