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骑在我身上的是别人,不管男的女的,我肯定会毫不犹豫的将其扔出去。
但唯独楚缘是个例外,从小到大我从未欺负过她,一次都不曾有过。
“看……看到了怎样,没看到又怎样?”
靠,我含糊个屁啊?!都怪这死丫头暧昧的姿势,我的小腹能清楚感觉到她小屁股惊人的弹性,害我分不清楚那烙烫的感觉是源于她的体温还是我邪恶的躁动……
“你肯定看到了!”楚缘的声音抬高了八个调门,但我一哆嗦的工夫,又低下去了,怯懦道:“你肯定会笑话我吧?”
出人意料,楚缘并没有把我灭口,而是收回双手,凄然的捂面抽泣起来。
我晕了,旋而懂了,换做是谁,如此隐私、如此见不得人的秘密被发现,也会觉得羞愧欲死吧?更何况还是被她最讨厌的继兄看到。
“我为什么要笑话你。”我怀疑咱是天生的贱坯子,就算多不待见她,可还是会无条件地迁就她。
楚缘果然很吃惊,一边抹眼泪,一边狐疑地试探道:“你不笑话我?”
我肯定地点点头,“不笑话。”
“为什么?”警惕心真强,生怕我蒙她。
“到你这个年龄,大多数人都会对性一类的东西感兴趣,很正常,我笑你干嘛?”为了举例佐证,我不得已埋汰了自己,“我藏那些玩意儿的时候比你现在还小呢。”
“真的?”
“真的。”
“你骗人!”楚缘又掐住了我的脖子,再次出现暴走倾向,“你看到了吧?我藏的东西和你不一样,我的那个是……是……女、女……”
女同性爱片!看你那墨迹相,都暴露了还不好意思说出来呀?
怕她真和我拼命,我尽量使自己的表情平淡些,“那个,虽然兴趣怪了点,但也不是不能理解……”
楚缘明显不信,“你能理解?为什么?一般人都会理解为变态才对吧?”
你这不是自己骂自己吗?我真佩服楚缘难为人的本领,问题之尖锐让我如何作答啊?
“因为……那是艺术,对,是艺术!”我灵光一闪,侃侃说道:“淫秽与艺术的区别是因人而异的,结果取决于欣赏的角度。女人是世界上最美丽的生物,而极致的美丽是不经修饰的,是由裸体展现出来的,这在艺术上没有争议。女人和女人之间缱绻的性主要是亲吻和抚摸,只要不主观的用色情去否定它,我们完全可以体会到她们柔媚的美感。那种极具张力的感官冲击可以带给人无尽的想象,柔和、浪漫、抒情中又蕴藏着无穷的诱惑力,这不是艺术是什么?我就很喜欢看,但我绝不承认我是变态。在我看来啊,这种爱好和品一杯淡雅的清茶或者听一曲古典的音乐没什么区别,都是感官享受的追求而已嘛。你说对吧,缘缘?”
我真佩服自己的嘴,想想那张为了淫荡而淫荡的封面吧,如果那都叫艺术的话,人与畜的交媾恐怕就是艺术的巅峰了!
哎,我这做哥哥的可算仁至义尽了,一顶大帽子扣给你,就看你有没有那么大的脑袋了。
估计楚缘也没料想到我有如此口才,目瞪口呆地望了我好一会儿,才忍俊不禁地发出一串串银铃般的娇笑,“歪理,你真会讲歪理。”
一枝梨花带春雨,喜笑颜开欲倾城。
我不禁看呆了。
我妹妹居然能笑的如此好看,如此女人味。美,美不胜收!
但我心里却忍不住替她抹了把汗。
歪理?你否定我不就等于把你自己给否定了吗?笨货,有台阶你怎么不知道下啊?
“好色就好色吧,扯什么艺术啊,色狼,”楚缘从我身上爬下来,很意外的拉住我的手腕,“起来。”
“干嘛?”
“你先起来!”楚缘小脸一板,我悻悻地遵命。
“来我房间一趟。”
“哈?”我嘴里能塞进个鹅蛋,“这么晚了去你房间干嘛?诶?不对,这么晚了你在我房间干嘛?快回去睡觉,你明天还上学呢。”
死丫头柳眉竖起,嗔道:“叫你来你就来,哪来那么多废话?”
她被我的好脾气给宠坏了。
更可悲的是,我对她的谦让几乎成为了身体的本能,尽管不乐意,可我还是跟在她屁股后面,迷里迷糊的进了她的房间。
心里惴惴不安啊,她不会是想给我下套吧?这么晚了还进妹妹的房间,难道她想冤枉我图谋不轨,以此要挟封堵我的嘴?!
念及此,我赶忙道:“缘缘,你放心,这件事我不会对爸妈说的。”
楚缘跪趴在地板上,撅着小屁股从床底下拉出了那个沉重的纸箱,没好气地翻了我一记白眼,不理我的茬,拍拍床铺,说道:“坐下。”
坐她床上?我想到刚才被她骑在身下的情景,顾虑重重,这可是她的房间,真要被她推倒,我浑身长嘴恐怕也说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