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越直接打了一个响指叫来了侍应生。
“去，把你们会长叫来。”
小靳总的名头果然好使，不到十分钟，穿着礼服的佟意便匆匆的赶来了。
她和柳素卿年纪相仿，但因为保养的好，加上周围灯光的陪衬，整个人显得典雅又华贵。
来的路上她就听说了这边发生的事，为了不把场面闹大，她特意又让侍应生给每个桌子的人上了一份甜品，而后又走到了靳司越的面前。
“小靳总好，有失远迎，这些人没有怠慢你吧？”
靳司越不耐烦的摆了摆手，“别耽误大家的时间了，快去看看，那个女人裙子上的绣花到底是不是出自柳素卿之手？”
说着他还意味深长的看了佟意一眼。
佟意何尝不明白这位混世大魔王的意思，可当她看向江黎的时候，还是不免愣了一下。
这、这不是几天前刚给她们的慈善工程捐了款的那个低调的小姐吗？
她居然也来了？
紧接着，她的视线又移到了她裙摆上的绣花上。
“这图案确实没怎么在素卿的作品里见过，针法也和我之前印象中的不太一样了，不过”她看了一眼靳司越，还是把内心话说了出来，“不过素卿已经退隐多年了，技术发生改变也是很正常的，但我知道有一个办法可以辨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