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还没等他们走近,又是“嘭”地一声巨响,那门居然被人踹开了。
门后站着的是一个花容月貌、打扮的像仙女的女孩。
唯一不合的是,这个女孩的手里还拿着一个铁棍。
几个大男人茫然的愣在了原地。
大半夜的他们不会是撞见不干净的东西了吧?
怎么能有人把防盗门踹开?!
但江黎却丝毫不给他们反应的时间,穿着高跟鞋一腿一个把人放倒了。
“齐天宇、江宴,把人绑起来嘴巴堵上。”
傻眼的齐天宇和江宴这会儿才反应过来,连忙上前拿绳子把人捆住了。
站在里面的一个保镖这才如梦初醒,下意识地就想要跑到客厅打电话通风报信。
江黎根本不跟他客气,直接将手里的棍子扔了过去。
大汉应声倒地,和铁棍的声音混在一起行程了“美妙”的二重奏。
“都给本小姐退下,不许欺负黎黎!!!”
温娇娇举着高跟鞋冲了进来,一睁眼却发现所有人都已经被绑在了地上。
温娇娇:“”
动作这么快的吗?
都不给她表演的机会吗?
那些大汉一个比一个壮,为了绑他们江宴花了不少力气,现在看到冲进来的温娇娇后直接气不打一处来。
“你居然还跑出去换了个衣服?!”
温娇娇身上的礼服已经没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套干净整洁的运动服。
放下了高跟鞋后,温娇娇小声的嘀咕道:“人家还不是怕打架的时候扯到了裙子嘛,那条裙子可贵了,正好车里有套运动服,我就下去换了。”
江宴:“”
就不应该带这个公主病过来的!
五个保镖身上被绑的紧紧的,嘴巴被堵的死死的,像瑟瑟发抖的鹌鹑一样惊恐的盯着江黎。
他们怎么也没想到这个看起来文文弱弱的小女生居然能把他们全都放倒。
江黎慢条斯理的用湿巾擦着手。
“贺筠在哪个房间?”
“问你们话呢?”温娇娇直接抬脚踩上了其中一个人的肩膀,“再不吱声我让黎黎把你们头削了!”
齐天宇撇了撇嘴,压低了声音朝着江宴道:“宴哥,你知道这叫什么吗?”
江宴挑了挑眉,“什么?”
“狐假虎威。”
“我还有一个词可以形容。”江宴道。
“什么?”
“狗仗人势。”
齐天宇:“”
他输了。
保镖是彻底怕了,连忙给江黎使了一个眼色。
江黎意会的朝着最里面的那个房间走了过去。
房间内,贺筠半梦半醒的听到了外面的动静。
他很想起身,可身上一点力气也没了,眼前也一片混沌。
床头的吊瓶还在一点点的往他身体里输着冰水。
突然,“砰”的一声,房门被人踹开了,无数的亮光渗了进来。
贺筠只觉得刺眼无比,下意识地抬手遮了遮。
透过指缝,他看到了一个朦胧地人影。
有些熟悉。
熟悉到不真实。
“江、江黎?”
他从嘶哑的嗓间艰难的挤出了这两个字。
然而那个人影居然真的开口回答了他。
“贺筠,是我。”
一瞬间,所有的光亮都暗了下去,只剩下了那道人影,越来越清晰,越来越清晰。
等到看清来人的那一刻,贺筠的眼眶终于控制不住的湿润了。
他有些不置信的坐了起来,颤颤巍巍的抬起了头。
“你、你怎么来了?”
江黎扫向了他,眉头皱了又松,随后叹出一口气。
“我再不来你就死在这了。”
说完她上前,不由分说的拔下了禁锢着他的葡萄糖液。
明明断绝了营养来源,但贺筠却觉得自己的身体从来没有这样有力气过。
江黎在他的旁边坐了下来。
“贺筠,还记得我送给你的那两句话吗?”
贺筠缓缓地点了点头。
“那为什么不尝试呢?”
贺筠又低下了头,许久之后才哑着嗓子道:“她是我妈”
“不,贺筠。”江黎摇着头否定了他,“她只是你生理上的母亲,除了把你带到这个世界上来没有尽到一点做母亲的义务,二十年的时间还不够你看清她的吗?”
贺筠默默的攥紧了拳头。
“你难道就没有想过去过属于自己的人生吗?难道真的甘愿当一辈子的提线木偶吗?飞蛾尚且欲火偷生,你这么优秀的一个人,为什么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