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此而来,顿时便不愿意搭理她,放下铁锹,摆了摆手:“你走吧,我们没什么好回答你的。”
说完,就把池冉云赶到一边,自己守在门前,一副生怕池冉云挤进来的样子。
简直像守护宝藏的巨龙,但身后明明只有他破旧的家和患病的老妻而已。
池冉云也不着急,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缓缓说道:“您不必着急,我不会闯进去的。”
“但您这么抗拒,显然也是知道您的女儿为反方当事人做了伪证,对吧?”
赵老头的气还没下去,就又被吊了起来,他警戒地看着池冉云,摇了摇头,再次拿起了铁锹:“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离开我的家,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池冉云无奈地笑了笑:“我知道反方当事人给你们的东西可能解了一时燃眉之急,但那真的是解药吗?作伪证是犯法的,一旦被掀翻,您的女儿也难逃牢狱之灾。”
“现在,一切还来得及,您的家庭也无法承担失去女儿这个劳动力带来的后果吧。”
“我想,无论是为了您的妻子,还是您的女儿我们都应该好好谈谈。”
赵老头沉默了,但双手仍然紧紧握着铁锹。
就在两人对峙的时候,门内忽然传来了一道疲惫而苍老的女声。
她叹息道:“老头子,让人家女孩进来吧,我早就说了,那钱不该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