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培恩微微一笑:“李大夫,我的身份你应该清楚,如果我现在高调行事,恐怕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34;
他还有其他事务要处理。
对于功劳,他若想要,机会多的是,但现在不行。&34;
起初我也想过,或许可以用这件事提升我在民众中的声望。&34;
但他转念一想,这么做可能会招致忌恨,而非好评。
不是崇祯皇帝,而是东林党,还有魏忠贤残余势力。
那时,他将成为众人的目标。
所以,他需要功劳,但又不能过多。
他需要等待合适的时机,等到魏忠贤这个名字在民众中淡化时,再行动就没有问题了。&34;
小兄弟所言极是,以你现在的情况和朝廷的现状,确实不宜高调。&34;
然而,李大夫心里已经有了打算。
如果种牛痘的方法奏效了。
在公众面前,可以暂时不提李培恩的名字。
但在上报朝廷时,他必定会提及李培恩的贡献。
只要崇祯皇帝知道李培恩忠心耿耿,为国为民,不图功名。
那么以后,李培恩在朝廷的日子就会好过很多。&34;
说来说去,大夫是否愿意把徒弟借给我呢?”李培恩笑着,将先前略显严肃的话题轻松化了。
李大夫笑个不停:“怎么会不愿意,小徒能跟随你,那是他的福分!”
李培恩回应:“种牛痘的方法,我会让方广协助大夫,不久后我会带人离开,大夫只需按照我的方法行事即可。&34;
李大夫点头:“这事就不劳小兄弟费心了。&34;
说完,李大夫想起一件事。
他凑到李培恩耳边,悄声说:“小兄弟,有一件事老夫惦记很久了。&34;
李培恩疑惑:“什么事,让大夫您如此神秘地说。&34;
随后,李大夫低头看了眼李培恩的裤裆。
李培恩顿时脸红了。
李大夫笑道:“小兄弟别讳疾忌医,之前老夫为你诊过脉,只需服用几剂老夫调配的汤药,多加休养,定能恢复正常。&34;
怎么说呢,李培恩听到这话,心情复杂极了。
要说不开心是假的。
原本是个大男人,穿越后突然变成了太监。
换了谁也难以轻易接受。
但这件事实在尴尬。
李培恩半天不知该如何回应,只能红着脸向李大夫道谢。&34;
多谢大夫关心。&34;
李大夫贴心地拍拍他的肩膀:“小兄弟放心,此事不宜张扬,除了你我,老夫的徒弟都不会知晓。&34;
李培恩的脸更红了。&34;
非常感谢!”
最后,他没再提带于永走的事,就先离开了徒弟。
李培恩几乎是仓皇地提着汤药离开了医馆。
跟在他身后的张三李四满是疑惑。&34;
大人,您走得这么急,是有急事吗?”
李培恩只能点头:“没错!突然想到一件事!”
李大夫看着李培恩匆匆离去的背影,摸着胡子笑了。&34;
还是年轻人,脸皮薄啊。&34;
不论李培恩的名声如何,做过何事,他毕竟只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
李大夫的徒弟看到师父这副模样,就知道他又在开玩笑了。&34;
师父,李大人虽然表面严肃,其实还是个孩子,您别老是捉弄他。&34;
李大夫转头,轻轻敲了敲大徒弟的额头:“这个还用你提醒。&34;
李培恩捧着草药回到府邸后,
放在桌上觉得不对劲,握在手里也不自在。
最后藏起来,心里更不安了。
这药不吃不行啊。
可吃了,万一有人问起,他该怎么解释呢?
李培恩烦恼极了。
这时,丫鬟秋菊走进来,
看到药问道:“大人,这是给谁的药啊?您是不是病了?”
天哪!
李培恩感觉脑袋都要热出蒸汽了。
情急之下,
他脱口而出:“是调理身体的,最近赶路太多,身体有点不适。&34;
&34;
哦!那我马上煎好给您送过去。&34;
秋菊随即收起药走了。
李培恩松了口气。
天花的事算是解决了。
等方泽处理完这边的事,他们就可以启程回陕西了。
那边的经济必须得发展起来。
农业改革的,就在陕西。&3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