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收到奏折的崇真帝再次感慨万分。
“李培元果然是朕的忠良之臣!如若这般思维,倘若……”
假使在朝堂之上,李培元必然也能为朝廷立下汗马功劳。这时,曹公公递上一杯仙茗:“陛下,此刻李大人在外,也在为陛下治理一方,相较于其他政务,如今李大人的首要任务乃是积累灵石。”
崇真帝点头称是:“的确如此。”他心中暗自思量:“待到我大明势力鼎盛之时,朕定要赐予李培元一官半职,如此忠诚于国,热爱众生的臣子,正是朕和大明所需之贤才!”
甚至,崇真帝还遐想到:“曹公公,你说要是他有后嗣,是否会同样成为杰出之才,像他这样忠心耿耿,热爱国家的修士,培养出来的子弟必定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曹公公闻此言语,不禁露出一副难以言表的表情:“这……陛下,您知道李大人与奴婢一样,皆是受戒修士,无法繁衍后嗣啊。”
再说,曹公公实在捉摸不透崇真帝何以忽然转到这个话题上来。然而,崇真帝已经陷入了固执的念头:若是李培元有了子嗣,也必定会成为为国为民的贤臣,成为他坚实的左膀右臂。
“朕记起,宫内的太监并非全都接受过剔骨之刑,有一部分是服用了禁欲药物,从而丧失生育功能。”
曹公公稍作回想后回答:“禀告陛下,确有此事。”
崇真帝闻言立即拍案而起:“好!曹公公!朕命你去调查一下!查明李培元究竟是何种情况!若有治疗恢复的可能性,速速回报于朕!”
听闻此令,曹正淳既惊愕又不敢怠慢,立刻依照崇真帝的指示展开调查。皇宫内的记录册上,这类信息自然是清晰可查。
当得知曹公公前来查证李培元是否曾被施过剔骨之刑时,负责管理太监的首领吓得双腿发软。
“这……曹公公,为何陛下突然之间要查这件事呢?陛下的意思是……”
曹公公瞥了众人一眼,已然知晓他们心中的疑惑。如今文武百官皆对此事议论纷纷,心生猜测。
既知晓李培元深受大乾天帝崇祯的青睐,然而众人对他仍不以为然。
其一,因李培元乃是一名宦官;
其二,则源于他们屡次挑拨离间,深知崇祯天帝生性多疑。
这一年中,李培元的表现实在耀眼夺目,若要细究,他的光辉甚至遮掩了皇上的仁德新政。
功高震主,古往今来的贤臣,有几个能善终呢?
&34;吾皇乃英明之君,李大人确乃忠良之臣,尔等心中诸多揣测杂念,皆须收敛,切记明白自己的位置,一分一毫之事,务必清晰分明。&34;
训诫完毕,曹公公径直指点众人的额头,
&34;尔等有几个脑袋,胆敢欺瞒造假乎?&34;
首领太监立刻冷汗涔涔,恭敬答道:&34;谨遵公公教诲!&34;
身后的小太监们更是纷纷伏地叩首。
曹公公哼了一声,示意负责文案的太监呈上报给皇上的记录册。
他本人并未详阅册中的内容,便带着册子匆匆赶去觐见崇祯天帝。
正如其所言,非己所职,勿妄好奇。
此刻的李培元已临近常州之地,却不知崇祯天帝对他身为宦官一事亦有所顾虑。
马车内,他忍受不住一路颠簸,呕吐不止。
&34;呕……先前……呕……&34;
并非初次乘坐马车,为何今日竟吐得如此厉害,摇摆不定之下,越发难以承受。
胃中犹如波涛汹涌,随行的张三李四等人无不焦虑万分。
&34;唉!于大夫,大人这是怎么了?莫不是染病了吧?这几日看他可是消瘦了许多!&34;
起初还能与他们在车厢里谈笑风生,讲述些奇闻异事。
如今,却已是连饭食都无法下咽。
对此病症,于永也是束手无策。
&34;大人此症乃是时令不适,寒冬将近,体内燥热引发头晕目眩之症,并兼有水土不服之状。&34;
能开出的药方,于永都已经一一尝试过,然而李培元仍是止不住呕吐。
此时,两位贴身丫鬟想起了李培元一直在服用的汤药。
&34;于大夫,您这医术究竟如何啊?那治水土不服的药大人不是一直在服用吗?都已经半年了,怎还未见好转呢?&34;
车厢内的气氛瞬间变得沉静。
实则,李培元每日所服何药,众人早已心中有数。
李培元并无隐瞒之意,视他们如家人一般。
只是这药物的真实功效,他又该如何向两名丫鬟解释清楚呢?
李培元此刻也是尴尬不已,咳嗽一声道:&34;起初的药确实是为了治水土不服,后来则是为了调理身体的。&34;
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