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手脚,我不知她对你是什么感觉,但我敢肯定,对她而言,解除与你的婚约,也是一种解脱。”
卫晏洵心里沉甸甸的,问道:“为什么这么说?”
“你当知道,她一直在查她家人的死因吧?如果冠上定王妃的头衔,她只会更束手束脚,该查的事情不能查,该报的仇不能报,她比谁都看得长远。”
姬殊白的话,在卫晏洵脑海里回响了许久,他思索了一夜,终于还是忍不住去找浅灵。
浅灵在庭院里用红泥小火炉煨着药汁,葛婆婆风湿犯了,浅灵要把这药汁熬成浓浓的膏子,制成药贴,给她敷在患处。
烟气里裹挟着浓浓的药味,卫晏洵在她身后看着她忙碌渐停了,才走过来坐下。
浅灵问道:“怎么这么晚过来?”
卫晏洵挥退其他人,问道:“我有件事想问问你。”
“何事?”
“你还一直在查你家人的死因吗?”
浅灵住了手,抬头问:“为什么提这个事?”
“因为今时不同往日,你现在已经进了权贵圈子,一举一动都有可能被政客盯上,他们会故意误导你,往有利于他们的方向去查。”
前世她就是这么被娄家利用的。
浅灵道:“我会小心。”
卫晏洵看着她道:“你相信我,我来替你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