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得太严重。我寻仵作看了,仵作说,是被人勒死的,下手极狠,脖子都歪了。”
他说得很小声,但葛婆子身后却像长了耳朵,越发哭得惨烈。
她转过身,跪行过来,一把抱住了浅灵的腿,不住地比划着:
【告诉我,告诉我,谁杀了他,我求你了!】
“你先起来。”
浅灵把可怜的老妇扶起来,轻声安抚道:“我们先把他安葬了,你好好地送他走,然后我再告诉你,好不好?”
老妇人浑身哆嗦,颤巍巍如秋风中一片枯萎的叶,她含着泪点了点头,又跪在了棺木边,谁也没敢打扰她。
浅灵把刘况叫进屋,问他查到的东西。
刘况神情不乐观,摇头道:“姑娘,事情过去太久了,而且当年因为叛王流窜朝廷杀了太多人,无论官府还是民间都对此噤若寒蝉,不敢多言,我们只搜集到只言片语,连不成线索,更和时任怀民县县令的姜琢君牵扯不上关系。”
浅灵一言不发,只右手的拇指,按着腰间一条丝带,不断在四指指腹间来回揉搓着。
“姑娘,怎么办?”刘况小声地说道,“就目前的线索看,没有姜琢君私通淳王的证据啊,万一,他真不是同谋……”
“无妨。”
浅灵的脸陷入黑暗之中,让人看不见她的表情,唯吐出的一字一句,越发清晰了。
“他不是也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