刷锅水啊呜呜呜
老天爷啊,你开开眼吧,我快被这畜生给折磨死了,救救我吧啊呜啊啊呜呜”
这番话信息量有点大,听的在场众人一个个发愣,然后齐齐倒吸凉气。
“嘶!!”
这也太惨了吧?
何大清这心够狠的呀?
不过,看到张翠花这么惨,心里为啥感觉挺舒服的?
众人面面相觑,然后忍不住低声议论起来
“一天只让吃一个窝窝头,连汤也不让喝,都是喝刷锅水?我滴妈,这过的比阎老西家还惨啊?”
“是啊是啊,我以前以为阎老西家吃的最寒颤,没想到一山更比一山高话说,张翠花还怪能熬的啊?
天天就吃点这儿,她也能活下来。”
“没错儿,这要是我,估计撑不了三天就饿死求了!”
“哈哈哈,你们难道没发现吗?张翠花瘦了啊,你们看她脸上,以前那些横肉,全都不见了。”
“扯淡!咋不见了,那不还有呢吗?鼓囊囊的,还满面红光!”
“你是不是瞎?那是打肿了好不好?”
“”
阎埠贵听着众人的议论,嘴角一阵抽搐,真想立刻回家把那一斤多肥肉给拎过来。
让这帮狗眼看人低的家伙,开开眼,见识见识自家的实力!
他还没开口,这时就听到张翠花哭喊:“阎老西,你是这院儿里的一大爷,你可要给我做主啊!
刘海中,你是二大爷,你也要给我做主!”
正暗自偷乐的刘海中,脸上笑容顿时就凝固了。
我就当个吃瓜群众挺好的,你扯我干嘛?
刘海中看向阎埠贵,“老阎?”
意思很明显,你是一大爷,这事儿得你挑头。
“哼!”
阎埠贵心里暗骂,活该你当不了官,就你这瞻前顾后,遇事儿就躲的德性,一辈子也难当大任。
“何大清,你家条件也不错啊,咱全院儿里能比得上你家的,还真没几个吧?”
阎埠贵皱眉,看着何大清质问道:“都是一家人,你咋这么对你媳妇?
连个窝窝头都不让吃,太过分了!”
“哼!!”
何大清头一扬,骂道:“她天天屁事儿不干,一分钱不挣,有窝窝头吃就不错了,还想吃肉?
做他娘的春秋大梦去吧!”
顿了顿,
他又道:“阎老西,这是我家的私事儿,这我媳妇,我想打就打,让她吃啥她吃啥。
你少多管闲事,小心惹你一身臊!”
无赖最难缠,混不吝的老无赖,更难缠!!
阎埠贵果断转移目标,看向不远处不吭声的贾东旭,“东旭,你娘就你这么一个儿子,你就光站着不吭声?”
贾东旭脸顿时就黑了,如锅底一样。
“一大爷,我也给何大清说了,跟傻柱儿也说了,但他们不听啊”
还有一句话,他没好意思说出来,嫌丢人。
我打也打不过他们啊?
别说何家俩大老爷们,就光是傻柱儿一个人,我也打不过他。
阎埠贵无语了,感觉非常棘手!
他都想转头就走
可想到要是这次他转头就走,那他一大爷的脸面可就直接掉地上了,以后别想说话再好使!
想了想,他沉着脸看向傻柱儿,喝道:“傻柱儿,张翠花现在也是你娘,你天天不让她吃饭,不怕被人戳脊梁骨吗?
哪有这么对长辈的?真是不像话!”
傻柱儿也不是个好相与的,闻言直接反怼:“我呸!我娘早死了!!
每年清明我都去给我娘烧纸,谁敢戳我脊梁骨?”
阎埠贵气的太阳穴突突突
他深吸了两口气,怒道:“成!一个个都挺横是吧?别以为真没人能治得了你们!
我明儿就去街道汇报你家的事儿,让领导来你家看看。
希望到时候,你们还能这么横!”
一听这个,张翠花顿时来了气势,她嚎啕大哭:“呜呜呜我要去找领导告状,我要和何大清离婚!
我要离婚!我明儿就去找领导给我做主啊
我倒要看看这世上还有没有王法,还有没有说理的地方,呜呜呜呜
阎老西,明儿我跟你一起去!!”
阎埠贵看了眼哭嚎的张翠花,但也没反驳,而是点头说道:“成,明儿一大早就去!”
现在阎埠贵也是豁出去了,无论付出任何代价,哪怕是被街道领导骂一顿,那他也认了。
只要能摁下何大清这头倔驴,让他卑服,这就值得!
要是这回被何大清折了面子,那以后可就更加难管理了,阎埠贵觉得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