茹身子一颤,娇笑连连,惊呼道:“哎呀,你干嘛呀你哈哈哈哈快放开我!”
吴有德不放,手指轻轻的摩挲,感受指尖的柔软细腻。
他笑呵呵的说:“谁让你踢我的,必须接受惩罚!”
陈雪茹嘟着嘴,哼道:“那谁让你骗我,言而无信,出尔反尔的?”
“嗐?我什么时候骗你了,什么时候出尔反尔了?”
“你刚刚才说过好不好,这么快就想不起来了?也太假了!”
“哦”
吴有德失笑道:“你急什么,我虽然说这有点难,但并不是说就不能。
长了不说,在这边住个二三十年,还是没一点儿问题的!”
二三十年???
陈雪茹瞪大眼睛,惊讶道:“真的?你能在这边儿住二三十年?”
“这有什么不能的?”
吴有德笑了笑,说道:“我哪里舍得让你在这边独守空房啊,没有你陪伴,这日子天天过的没滋没味儿。”
“切信你才怪!”
陈雪茹勾了勾脚丫,缓解脚上的瘙痒,又嗔道:“那二三十年以后呢?”
“以后再说吧”
吴有德仰头看着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想了想,说道:“可能会回大陆,也可能会去海外某個小岛,或者就留在这里”
陈雪茹愣了愣,然后嫣然笑了起来,笑靥如花。
这重逢的第一天晚上。
毋庸置疑,肯定是属于陈雪茹的,对此田枣、李红鲤毫无意见。
这两年里,陈雪茹的付出,她的劳心劳力,她们全都看在眼里,经过两年多的相处,两人对于陈雪茹都非常信服。
当然,吴有德也毫无意见。
或者说,无论晚上让他陪谁,他都毫无意见。
陈雪茹给自己准备的房子,是一座独栋二层小洋楼,院里有泳池,楼顶有露台,露台上还有小花园。
本来,
在这里给小荷、大玉儿、小玉儿、兰香安排的都有房间,她们四个都是陈雪茹的贴身丫鬟,自然得和她住一起才方便照顾。
不过这天晚上,陈雪茹将她们都给打发了出去。
整个小院儿里,只有陈雪茹和吴有德两个人
之所以这么做,自然是为了方便打扫卫生。
一楼客厅,一楼浴室,二楼卧室,二楼卫生间,楼顶露台,小花园里
甚至是楼下游泳池里。
他俩都仔仔细细、里里外外,上上下下、左左右右。
打扫清理了一遍又一遍,干的非常认真投入,不知不觉间,就干到了凌晨时分。
最后累的陈雪茹躺在吴有德的怀里,大汗涔涔直喘粗气。
“哎,你猜猜这次我出去花了多少钱?”
“额”
吴有德脸色古怪,“现在聊这个合适吗?”
陈雪茹睨了他一眼,娇嗔道:“那我现在还不困,睡不着呀,聊聊天不行吗?”
“睡不着?”
吴有德咂摸了几下嘴,嘿嘿笑道:“那要不然咱们再打扫一遍?地是不是还没拖呢?”
“不来不来!”
一听这话,陈雪茹脑袋直摇,握起小拳拳就锤他胸口,嗔道:“你想累死我呀?
不来了,我受不了了,我要休息,不干了!”
吴有德笑着打趣道:“看来你是空了太久,业精于勤,荒于嬉,老祖宗说的很对啊。
这几天,我好好带你熟悉下业务。”
这话又挨了陈雪茹几下小拳拳。
陈雪茹趴在他胸口,听了会儿他的心跳,娇声道:“这次出去,差不多花了四千万有没有心疼?”
“心疼我的小乖乖累坏了。”吴有德说。
陈雪茹就咯咯直笑,然后红唇轻轻在他胸口吻了一下,嗔道:“花言巧语。”
“不要冤枉人哈!”
吴有德脸色一正,很认真道:“我这可是肺腑之言,掏心窝子的话!”
两人说笑一会儿,
陈雪茹突然说道:“那个样式雷,就是第九代传人雷耀祖,他爹是第八代传人雷献彩。
雷献彩在国内时先后娶了两房媳妇,但都无所出,辛亥革命满清覆灭,样式房也随之消失不复存在。
雷献彩失业又无子嗣,双重打击之下便想着出来看看,他去了欧洲,又去了小日子,最后来了九龙,在这边又娶了一房。
雷耀祖,就是这一房所出。
除了雷耀祖,他后来还有一个闺女,也算是儿女双全了。
我也是听人介绍,这才知道雷耀祖的来历,所以就请他来帮忙修房子了,我瞅着修的还不错。”
陈雪茹笑吟吟的说:“这样式雷还是有些本事,怪不得满清皇室的园子都让他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