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我是被爱和宠溺包裹长大的孩子。
她这两耳光打掉了我对她浓烈的爱!
车子一路开得跌跌撞撞,我眼里含着眼泪,幻想着我会出一场车祸,幻想着我倒在血泊里,好心人帮我叫了救护车。
幻想着医护给家属打电话的时候,不管是霍聿珩还是我妈妈,会有哪个人为我掉一滴眼泪吗?
我不记得我是怎么回的公寓,明明没去过几次的地方,比我住了四年的海苑别墅还轻车熟路的感觉。
我一进门就栽倒在地上,我的身体早就没了知觉
人是后半夜被智能电子锁的报警声吵醒的,有人在不间断地试我家的密码。
我生锈的脑子转动起来,有些害怕。
我是第一次自己出来住,以前看过很多社会上单身女性独居的新闻,担心危险。
“谁呀?”我张口的声音像是被砂纸磨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