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层的决策,不管你是否理解,认真贯彻执行就好。”
今天没有外人在,宋菊香说话也随意了不少。
“老婆子,你这是什么话,中医救了我的命,我替中医说几句话不是应该的吗?
我都这个年龄了,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
贺振辉有些不服气的说道。
“贺家主,咱们不谈政治,决策层自然有决策层的道理,我先给您针灸吧。”
这个年代,不平的事多了,杨白衣还没有自大的跟整个时代抗争。
在陈家屯苟几年,不要招惹是非,等到政策好了以后,多挣些钱,过好自己的小日子,这才是杨白衣的追求。
有了昨天的治疗,孙振华和黄喜山轻车熟路的挽起了老首长的袖子,杨白衣通过银针作为媒介,又利用木系能量滋养了贺振辉的五脏六腑。
“杨大夫,你的针灸真是神了,我感觉从来没有这么轻松过,现在让我上战场,我还能跟鬼子拼刺刀。”
贺振辉挥舞着手臂,证明自己没有撒谎。
在贺振辉两口子的挽留下,杨白衣和孙振华在贺家这里吃了午饭,当然免不了又喝了酒。
今天宋菊香放开了政策,三个人喝了两瓶茅台酒。
吃饱喝足以后,杨白衣直接提出了告辞,约定好了一个月以后,再过来给贺振辉针灸。
下午,回招待所退了房间,三人低调的离开了军区大院,返回了红星农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