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子。 “谁?”他警惕地问。 “有人来找你们。”陈司雨退后一步,露出小姐和张氏。 小姐红了红眼眶,她道:“我是与王公子定亲的李家人,家中遭难,还请你进去禀告一声。” “呀,是李家小姐,我们老爷之前就同我们说过了,若是您过来了,让你们直接进来。” 他打开了大门,门里的人急匆匆的,有在扫地的,也有在拔草的,似乎与平常没有什么区别。 不过,令陈司雨诧异的是王员外府中居然有她认识的一个人,是那个买灵芝的男人,他也在王员外的家里。 小姐进去后,那个人很快就把门关上了。 陈司雨在路上找了家当铺就把银子给当了,换了半两银子,她摸着手中剩余的银钱,还是不太够。 她这次没去码头了,而是去了这县城中最大的饭馆。 她去之前换了身没有补丁的衣服,花了她三百文,去饭馆点了一壶茶的两个素菜,一百文就没了。 这简直就是在烧钱。 坐在饭馆的大厅里确实听到了不少信息,比如曹家最近要搬走了,因为曹家独子荒唐至极,不小心惹上了一个大人物,这才遭了难了。 金家有一个小子,读书很厉害,听说金家把考取功名的希望都放在他身上了。 说了一大堆有的没的,终于回到了王员外身上,有人说王员外请来了一个很了不起的人,是从寺庙里请过来的,他们说这下王公子总算是有救了。 也有人说,王公子那儿定亲过的小媳妇找过来了,看样子怕是投奔来的,不知道王员外心里是怎么想的。 更有人说,城外出了一件怪事,一个村子里面的人一天都要死一个,怕不是造了什么孽,现在来还债了。 陈司雨捏着嗓音道:“他们是怎么死的?莫不是被人害死的?” “那可不是。”之前说话的人看向陈司雨,“才不是被人害的,死的人身上只有两个洞,人都快被吸干了,这绝对不是人做的,就怕是招惹上了跳尸,到时候我们都要倒霉。” “是啊!听人说跳尸所行之处,寸草不生,不是大涝就是大旱,看来我们县怕是要遭殃了。” “也不一定,也说不准是别的什么东西要的,我们这边靠山,山里的精怪多着去了,不一定就是跳尸。” “那总得让人来解决,总不能看着那个村人死。” “谁说没有人来解决的,从上面来了两个人,没想到在那村里全死了,搞得上面都不敢派人来了。” 得了自己想要的消息,陈司雨埋头吃饭,吃完就跑了出去,悄悄地去了曹家。 曹家是这边的大户,他们这两日要匆匆搬走,下人都遣散了大半。 陈司雨去的时候忙慌忙乱的,她取了丫鬟的衣服披在身上,又改了装扮,混进了府里。 来到府中,她专门往大而宽敞的院子里面钻,正好钻进了曹家公子的屋内。 一进去,就听到有人似乎是在训人。 “早和你说过了,让你收敛,就是不听,现在好了,我们一家人都要和丧家之犬一样跑出去,你这下满意了。” “爹,这真不关我的事儿,谁知道她是县令家的人,你也不和我早说,我要是知道,我绝对不碰。” “罢了罢了,以后我也不管你了,你出去自立门户吧!从此以后,我们曹家没有你这样一位大公子。” “爹,你别吓我。” 后面就看见一位头发半白的男人从院子里出来,脚步匆匆,脸色严肃,他身后还跟着一位身材瘦弱的青年男子,青年男子脚步虚浮,眼袋青紫,一看就知道是个酒囊饭袋。 “爹,你不能放弃我,曹家还需要我。” 他忽然一下扑到曹老爷的脚边,在那里哭嚎,曹老爷显然是被气惨了,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 陈司雨躲在木头后面,两条腿插在缝隙中间,一下子就钻了进去,悄悄打开一扇门,侧身往里钻。 翻箱倒柜找了不少位置,搜出来的银钱也很乐观,拿了一张一百两的银钱和一袋银子,又拿了两串玉制的手串,剩下的金银全部物归原主。 外面忽然吵嚷了起来,陈司雨立即钻到了床下,等到半夜,房间里一直没来人,她才从房间里面出去。 出来时准备回去,她才忽然意识到自己还有个便宜妹妹。 完了。 她把对方彻底忘记了。 跑到医馆处,医馆处早就关门了,她小声叫了几句小狐狸 小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