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都是自己一个人偷偷溜出去在门口玩的。
许是脑袋受到了伤的原因,小芋圆想起上辈子的事情时,觉得眼前晕乎乎的。
许多之前记得很清晰的细节现在都想不起来了,一细想就会晕。
“疼……”她声音微弱,要不是离得近,江别离估计都听不到。
男人收回手,他神色平静地摘下无菌手套丢进垃圾桶里,十指又白又精细。
依旧是那道沙哑而暗沉的声线,犹如清冷海风裹挟着山林雾雨。
“我去开药,你好好休息,这两天尽量不要下床,也要避免做点头摇头这类的动作。”
江筠听得很认真,就好像这是在跟他说一样。
在陪江别离去配药的时候,他压低声音悄悄问:“四叔,那我妹妹的角怎么办呢,要一直这样吗?”
江别离扫了一眼,同样稍稍压低了声音。
“我刚才看了,其实可以锯掉。”
“啊??”
江筠宁愿怀疑自己听错了,也不愿意怀疑这是他四叔说出来的话。
“锯、锯……掉?”
给他吓得说话都结巴了,“不能这样吧,那我妹妹岂不是会疼死……”
江别离嗯了一声,又说:“这是最坏的方法,排在它前面的还有两个,如果能联系上三姐的话,会好办许多。”
“三姑啊……”听到她,江筠的眼里多了几分惆怅。
江浸月,从去年开始就在进项一项保密性极强的科研实验,已经有一年零三个月没有往家里报过信了。
江筠觉得很悬,没人知道他三姑什么时候能出来。
“最后一个方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