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
锦辰解开安全带，拉过顾寒的手，“先生。”
顾寒刹那回神，转眸看向锦辰，呼吸发沉，“你有没有受伤？”
“没有，”锦辰说，然后双手捧上顾寒的脸颊，轻轻落下一安抚意味的吻，“我以为，先生会问奥利他们和我的身份。”
锦辰拉开话题，避免让顾寒还在细想顾家的事情。
顾寒轻轻嗯了声，“那你要告诉我吗？”
他以为关于幼时的伤疤，锦辰是不愿揭开的。
“先生喝醉的那个晚上，曾问过我的家人。”
锦辰细细给他解释，“我的父母，是奥利家族组织的成员，为任务牺牲了。”
组织成员…
顾寒突然明白为什么锦辰会用枪了，垂眸，反身跨过驾驶座中间的隔断，挤进副驾驶锦辰的怀里，和他抱着相拥才逐渐安心下来。
虽然这个姿势一点也不霸总，但顾寒觉得，无论是他还是锦辰，现在都需要一个拥抱。
锦辰把顾寒往怀里抱紧，轻轻拍着后背，嗓音低撩，“我已经不伤心了，先生。”
“我伤心。”
顾寒埋在他颈间闷闷开口。
“你说…白云月会不会觉得我是个蠢蛋。”
光是想想以前自己做的事，顾寒都要窒息了。
“我不明白，这件事情顾夜霆和白云月知道，我父亲肯定也知道，为什么他们不愿意告诉我？”
这点锦辰也挺纳闷的。
看完原剧情他都不明白为什么，只能暗骂一句，顾家人除了他老婆脑子都不好。
啊，还有个被蒙在鼓里的顾老爷子。
然后和顾寒一起猜测。
“或许是怕你知道后太伤心，又或许是……怕你爷爷道道？”
顾寒抬头看他，“我爷爷不知道？”
锦辰眨了眨眼，“我猜的。”
说罢指腹轻抚顾寒有些发红的眼尾，动作轻柔，“先生可以自己调查，不一定非要从顾家人口中听到事实。”
顾寒被他摸得发痒，下意识蹭了蹭，又埋了回去，呼吸沉香缓解情绪。
“你说得对，我要尽快调查，出当年都发生过什么。”
顾寒说着，然后又环紧双臂，搂住锦辰腰身，“你放心，顾夜霆想要杀你，今天只是暂时放过他。”
“我会帮你报仇的。”
话语间竟像是忘了，顾夜霆的实际目标是他自己。
锦辰轻笑，“正如先生刚才在仓库里说的，但你不来我也不会被顾夜霆杀死。”
“我那是气话。”
顾寒没好气咬了口锦辰的肩膀，“顾夜霆是个疯子，我要是不去，你万一真的出了点什么事……”
他抿唇，没有继续往下说。
“不过，你很厉害也是好事。”
锦辰笑着低头亲亲他，“回家吧，已经天黑了。”
“你开车……不，我让司机过来。”
顾寒不肯放开他，只打电话让司机过来接，然后就继续闷在他怀里安静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