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萧映月说完,萧志光就变了脸色,阴沉沉地看向没出声过的夏青青,他能肯定,这个漂亮女人就是萧映月背后的军师,这些天的事都是这女人搞出来的。
半小时到了,钱六斤毫不留情面,将萧志光一家四口都给叉了出来。
“家里的存折和首饰都被你拿了,还来!”
丁玉梅终于发现存折和首饰都没了,这些天她连门都没出,根本不知道家里少了东西,刚刚收拾行李时才发现,怒急攻心,差点吐血。
“什么存折?那是我爸留给我的钱,首饰也是我奶奶的,我没问你们收这些年的房租,已经仁至义尽了,赶紧滚!”
萧映月厌憎地看着丁玉梅,她倒了八辈子霉,才会投生在这个女人肚子里,从此以后她和这女人恩断义绝,再见就是仇人。
丁玉梅哪甘心这么走,存折里有四千多块,还有那么多首饰,决不能便宜了这小畜生,她还想把这些首饰给女儿茉莉当陪嫁呢。
“要点脸吧,农村的母狗都没你骚,潘金莲都没你毒,再不走别怪老子不客气了!”
钱六斤听了个七七八八,大概知道咋回事了,看丁玉梅多了些嫌恶,和兄弟一起,将这一家子不要脸的给叉到了马路上,扔萧茉莉时,还故意掐了几下,吓得萧茉莉尖叫连连。
“流氓,臭流氓!”
“青天白日你可别乱泼脏水,也不撒泡尿照照自个儿,就你这鬼见愁的模样,我对你耍流氓?我特么宁可对他耍,都比你眉清目秀三分!”
钱六斤一把拽过旁边的兄弟,确实眉清目秀,还白净。
“哥,你拿我和她比,你是在侮辱我!”眉清目秀的男人一脸大受屈辱的模样。
围观群众们哄堂大笑,萧茉莉羞愤欲死,恶狠狠地瞪着萧映月,都是这小贱人害的,都怪爸妈太心软,没早点除了这小贱人,害她今日受此羞辱。
夏青青嘴角含笑,这个叫钱六斤的是个妙人,反应也快,适合做一些在道德和法律边缘的事。
萧志光一家终于走了,萧映月将他们的衣服和被子都扔了出来,被钱六斤他们拿走了,都是好东西,能卖不少钱。
“谢谢你,青青姐,要不是你出主意,我永远都赶不走他们!”
看着变得空荡荡的家,萧映月流下了眼泪。
“革命还没成功,萧志光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夏青青还有后续计划,她要的是萧志光一家的命,这些没必要和萧映月说。
“没事,我把这幢房出租,要是能租给洋人就好了,萧志光肯定没胆闹!”
萧映月狡黠地笑了笑,萧志光绝对没胆子得罪洋人。
“洋人哪那么容易找,而且这房子里说不定有金条,万一让别人找到了怎么办。”夏青青觉得不妥。
“根本没金条,那是我爸诓他们的,我爷爷早把金条带走了。”
萧映月压根不信有金条,要是有的话,这幢房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萧志光找了这么多年,啥都没找到,显然金条子虚乌有。
“不一定!”
夏青青打算让八爷来找宝,她在心里呼唤八爷,没多久,头上就沉了沉,神出鬼没的八爷来了。
“叫老子干啥?”
八爷语气不好,他刚认识了只漂亮的小黄鹂,正打情骂俏呢。
“你帮忙找找,这屋子里有没有金条?”
夏青青和八爷可以心意沟通,不用开口。
八爷没吭声,夏青青拿出三串漂亮的玻璃珠串,再狠狠地拍了一通马屁,总算哄好了八爷,答应去找金条。
其实八爷早知道金条在哪了,是耗子告诉它的,没和夏青青说,就是等着她的孝敬。
绕着房子装模作样地飞了一圈,八爷回来了,说道:“二楼茅房有个暗格。”
夏青青眼睛一亮,拽着萧映月去二楼卫生间,这幢洋房是欧式风格,卫生间里都是抽水马桶,还贴了瓷砖。
她在马桶后面的瓷砖上敲了几下,果然声音不对,夏青青用工具把瓷砖给撬开,露出了个洞,萧映月眼睛都瞪圆了。
“青青姐,你怎么知道这里有暗格?”
“我聪明呗!”
夏青青得意地吹嘘,然后天灵盖上挨了一爪子,八爷拍的,夏青青撇了撇嘴,不敢再吹牛,将边上的瓷砖都撬开了,露出了个一尺见方的暗格,里面有个铁皮箱。
铁皮箱很沉,夏青青一只手没提动,两只手才提出来,箱子的锁锈了,但不影响开锁,她拿发卡捅了几下,锁开了。
“你猜里面会是啥?”
夏青青没急着打开,卖了个关子。
“金条, 我爷爷最喜欢买金条!”
萧映月毫不犹豫回答。
“我猜还有其他宝贝,当当当当……”
夏青青打开了箱子,一道金光射了出来,差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