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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制(3 / 4)

后面的几个字,她只贴着他耳朵说。

谢玄玉总算领略到了,她口中鸟族不在乎廉耻究竟是什么样。

腹内的火越烧越滚烫,寻常修士会克制欲念,谢玄玉不会,他会与自己的欲念博弈。

非要将自己逼到一个临界点,然后停住,感受与自我周旋的过程,从中体会到一丝快意。

便譬如练习功法,明知练过了极致会反噬自身,却会反复地去练,当心中在对此功法渴求最大的时候,又恰到好处在临界点停住。

他与欲念博弈,从无落败。

现在,欲念变成了她。

羲灵双手撑在他肩膀上,“你怎么不推开我呢,谢玄玉,你会对我生出欲望吗?会对我有别的反应吗?”

她的丹唇流艳,羽毛般拂过他的喉结,便听到谢玄玉喘了一下,是那种喑哑的,压抑的,叩着沉重的欲念。

他指尖插进她满头青丝中,反复滑动,感受着发丝细腻的触感,似乎在抚平着什么异样的情绪。

她的发辫因此散开来,如流瀑洒落在他的臂弯里,身子贴进他的怀里。

他终于开口,唇瓣别在她耳后,哑着声音:“你借此为我疗伤,只是为了报答我将你从地牢捞回来恩情,还是真的是想与我双修?”

烛光描摹他的眼睛,双眸清亮。

羲灵的眼中划过一丝怔然,没想到他会在这个时候,问这个话。

沉默了好半晌,殿内热息越来越重,猫公实在听不下去,跳下了桌。

良久之后,大殿中回荡着她的声音。

“就不能,都有吗?”

想要报答你的恩情,也是想要与你同修。

羲灵的眼睫轻颤,脸颊贴着他手心,看到他眼中的浓郁情绪凝聚。

她今夜只是想问他要不要试试,可到了这个地步,说出的这话,与情话何异?

理智已经被逼到了悬崖边上,羲灵脸颊慢慢靠近,她的眸子望着他,见他没有抗拒,捧住他的脸颊,唇瓣轻覆上来。

唇瓣与唇瓣相触,呼吸在方寸之间交换,她的睫羽擦过他的肌肤。

“我没亲过别人。”她有些局促,声音都有些颤。此前像一头耀武扬威的狮子,真正做起来,却反倒放不开来。

她轻抿唇瓣,忽然捞起堆在腰间的裙裾盖住肩头,趁着催情的香摧毁理智,在一切都来不及前离开。

动作慌乱间,她听到了身后人微不可察的一声叹息。

轻轻的一下,比窗外的雪更轻。

接着,她的被人一下拉回来,炽热滚烫的气息扑下来,唇瓣覆压而上,将她的话语碾碎在唇舌之间。

她下意识要躲开,男子的掌心却拢住她的后颈,迫着她仰起头来,那掌心太烫,她不得不仰起身子,却反倒将自己更深地投入他怀里,被迫承受着他一重胜过一重的吻。

鼻尖都是他清冽的气息,羲灵被抵在桌案上亲吻。

案几上的香炉被她扫到了地上,清脆的一声响,却无法让殿内的二人清醒,浓烈的香味散开来

混乱中,她听到谢玄玉对猫公道了一句:“出去。”

猫公吓得飞窜逃开,“哐当”将门带上。

冷风从外飘进来,她后背泛起寒意,避开他的唇瓣。

“给我看看伤口。”他道。

他眼眸含着化不开的浓重情绪,那目光太过炽烈,羲灵攥着裙带,感觉到它被一点点抽走。

她害怕海水,为了报答他的恩情,去了冰川海里,弄得一身都是伤,上一次,他只给她腿上伤口上了药,

她俯在云被里,感受着他的唇上的力道。

说好看伤口,耳垂却被轻咬。

青丝落在枕上,流水一般倾泻,被他的指尖挑弄地卷起一缕,肩背叠合在一起,光影晃荡,青帷在动。

男子的手臂按住她肩头,影子投在墙壁上,那坚实匀称的肌肉,任谁都可以看出藏着爆发力。

用力时,他的手臂上青筋会滑动。而他会握住她的手,指骨滑入她的指缝中,贴合在一起。

风雪骤然,席卷天地一白。

他检查了她所有的伤势,又如此前一样,看到了她的胎记,羲灵眼尾泛红,鬓发被细汗打湿,在朦胧光影中望向他。

他犹如一匹被吊起兴致的狼,望着她,俯下身轻吻她蝴蝶的胎记,像是蚂蚁的啮咬,羲灵蹙眉侧过头,看到一旁的山水屏风,好似自己也化成了山中的水……

窗外暴雪不止,而天命书外,是滴答淅沥的雨水。

画面在羲灵识海中闪过,有些感受能切实体会到。

譬如,屋内旖旎似春的温度,譬如浸满殿舍的熏香,以及他怀抱自己时滚烫的臂弯……

她从书中抽出思绪,睁开眼帘。

那天命书上到底是谁引诱谁说不清,是她带去了香,可她明明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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