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夫人微微蹙眉。
茵茵哪知道她们妇人间是如何讲她来历的,因此只能应是。
武安侯夫人装作不在意的样子,低头抿了口茶,“什么病症啊?”
需要在府上将养不能出门的病必不是小症候,因此不能说轻了,但又不能说重了,说重了往后只怕难说亲,因此茵茵也在斟酌。
幸得留侯夫人解围道:“别真要给你侄儿说亲罢?又是问年纪又是问病症的,瞧瞧把人家姑娘问得都不好意思了!”
“可不是,”武安侯夫人放下杯盏,向陆夫人笑笑,“我是真心稀罕这孩子,实在生得好,一时忘了形了,”说罢复又招呼茵茵走近些,把手头一个茶果子赏了她。
那边厢,玉菡时刻关注主桌上的动静,见玉菁被赐坐也就罢了,竟连她最看不上眼的茵茵都得了武安侯夫人的青眼,她心中十分不服,于是拨开身边的人,莽莽撞撞凑上去,向武安侯夫人和留侯夫人各行一礼,道:“我这妹妹其实没什么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