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刀疤脸的彪形大汉手上拿着、怀里夹着四五匹锦缎,正站在柜台前同账房和伙计吵架,另还有七八个小弟就站在门口,或双手叉腰,或双手抱胸,一副要挑事的架势。
九思上前,先就拱手作揖致歉,而后请他去后院详谈,别吓着客人,那大汉不肯,非要站在柜台边上说,九思无法,只能先听着。
茵茵这里离得远,听不真切,想走出去细听,教柳从心拉住了,她道:“你别出去,没看见客人都走光了么,你还上赶着去,你又是个柔弱女子,别叫他们当男人打一顿。”
茵茵急得跺脚,“可这些人一看就是地痞流氓,九哥哥如何降得住,便是这铺子里的人加起来也打不过他们呀,我要去报官!”
“想必已有人去报了,不用你去,”柳从心道:“只是官衙离这儿几里地,骑马去也得两盏茶的功夫,一个来回,怕不是这里都打完了。”
茵茵丧气地唉了声,看着已处于弱势,一人强撑的九思,心急如焚,恨不能以身相替,突然灵光一闪,茵茵摸了摸钱袋子,这便从后房随意拉了个伙计,把钱袋子交给他,如此这般地交代了他,那伙计会意,揣着钱袋子风一般从后门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