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润生道:“什么都瞒不过夫人,唉……”说着,看了眼红桃,红桃会意,这便低头退了出去。
陆润生把床头一身白狐毛毯拿过来,展开温柔地披在陆夫人身上,拥着她,“其实没什么事。”
“你知道我你怕挂心,才不说给我听,其实你不说,我才更忧心。”
如此,陆润生才又深深叹了口气,道:“夫人,咱们走了一步险棋。”
“怎么说?”陆夫人将他望着。
“五皇子虽势大,八皇子却握有重军,近来圣上龙体抱恙不能临朝,京都警戒更严了,你可知道三大营的都督是谁?”
“谁?”
“赵伯真。”
“是他?”陆夫人拢了拢身上的白狐毛毯。
“他是八皇子的人,”陆润生提醒道。
“那圣上如何了?”
陆润生低头掸了掸绣被,“不知道,宫里没传出消息来,可圣上勤政,御极三十年来,雷打不动日日上朝,如今罢朝,可见是很要紧了。”
陆夫人也颔首道:“去跟我哥探听探听,他一准儿知道消息,还有文景,他不是专门伺候圣上的医官么?他一定知道,你去问问他,”说着,温柔地抚摩自己隆起的小腹,“若真不好了,这京都的天……怕是要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