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陆润生才稍稍消了气,由她搀着,一路走一路训斥,说些女孩子要矜持懂规矩,别说他只是晚回来,便是死了,她也不可随意踏出二门等语,茵茵只能低头应着。
之后陆润生又问家里人如何,茵茵据实答了,听说众人都无大碍,他这才放下心来,“都察院的衙署也被围了,那时我出不得去,就怕那些不长眼的打进府里来,这一府女眷,夫人又还怀着孕,方才我回来,坐在赵都督的马上,看见不少人家都教冲破了大门,刘御史家,宋主事家,都进了贼!”
“那咱们府上真是大幸了!”茵茵感慨道。
“全因天水巷巷口的武家,他家老太爷做过禁军教头,致仕后便在家里训练府卫,因此府卫个个功夫了得,不敢挡朝廷军队,但寻常闹事的小喽啰不敢造次,因此护卫了咱们这一条巷子。”
茵茵心道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