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
余晖当即改变方向,朝着离自己最近的杨婶家跑去。
进入院门的时候,余晖已经快要走不动了,眼前彻底糊成一团。
凭借着记忆,余晖艰难挪到了院子中的水缸边,手刚刚摸到水缸沿,便重重的摔倒在地上。
双腿,全都动不了了,眼前也是一片模糊,余晖只能用尽最后的力气,不断拍打着水缸。
听到杨婶开门询问的声音后,余晖眼前一黑,彻底失去了意识。
再次醒来时,已经躺在医院了。
小腿处隐隐传来的胀痛,告诉余晖他还活着。
看到老鱼他们的时候,余晖根本想象不出昏迷这段时间究竟发生了什么。
等老鱼他们走后,杨婶才给余晖讲述了整个过程。
此时小腿创口处的胀痛已经减轻了不少,时不时还会传来一股冰凉感觉,杨婶也说不清老鱼给余晖的腿上敷了些什么。
明天,老鱼他们可能还会来,但是如果问起受伤的缘由,又该怎么跟他们解释呢?
四叔甚至提议明天就去报警,看看是哪个兔崽子大晚上拿着管制弓弩四处瞎转悠,甚至还在箭矢上涂抹毒药这么狠毒。
余晖没有制止,因为他也不知道该如何跟乡亲们解释。
此时的老鱼他们也已经吃得差不多了。
这家烧烤店之所以如此热闹,只是因为价格比较实惠,口味只能算是中规中矩,好在几个人已经快饿疯了,只要把肉烤熟了,那就足够香。
孙培文打了个饱嗝,转头看向老鱼:
“鱼哥,其实我一直想问,这会儿实在憋不住了,为什么那玩意磨成粉就能治疗余晖的腿啊,照理说不应该消消毒敷点滇南白药之类的东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