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二芶嫉妒的看着被几人包围的韩大芶,暗恨老八婆偏心。
韩大姑二姑两人伺候了一天老八婆就不愿意再干了。
想让韩老四过来照顾老八婆,但老八婆死活不让,觉得不能麻烦韩老四。
面和心不和的韩大姑二姑心里就有意见了,凭什么,她们就可以被麻烦,韩老四是什么金疙瘩还不能麻烦?
再说韩老勾也需要人照顾啊,凭什么韩老四就可以特殊?
韩二姑心里老不爽了,白了眼老八婆,转头就给韩老四打电话,叫他来伺候老八婆。
韩老四一听是叫他去伺候老八婆,立马就挂断了电话。
韩二姑不甘心,拉上韩大姑电话轰炸韩老四,逼的韩老四垮拉着一张脸来到医院。
老八婆嘴上说着不要韩老四来医院,但看到韩老四的瞬间笑的那叫一个开心。
韩大芶在一旁看着老八婆的笑心里酸酸的,一副自己终究是被错付的表情。
韩老四作为老韩家幺儿宠着长大的,又是老八婆的心头肉,是以韩老四身上散发着唯我独尊的王八之气。
一进病房就眉头紧锁,刻薄的嘴巴抿的死死的,眼里三分不耐三分嫌弃,指着韩大芶就开始评头论足。
“韩大芶,死拉着丧脸干什么呢!你奶和爸都躺床上正是心情不好的时候,你要笑知道吗?还有你妈呢?怎么不出来见我,怎么没有给你奶端茶倒水贴身伺候?”
“我,”韩大芶委屈的想为自己辩解,韩老四一个阴冷的眼神扫过来,立马不敢吭声了。
“不要狡辩,长辈说话就好好听着!一看就随你妈那拎不清的性格了,哎!娶妻不贤毁三代啊!妈,三嫂这人很不行啊!你生病都不来伺候!”
韩老四皱眉摇头,好像九希在他眼中就是个没用又不贤惠的垃圾废物。
大道理一套套的,也不先看看自己有没有资格说这种话。
惯会用大道理压人,要是别人哪里有一丁点不如韩老四意的地方,他就会站在道德制高点批判你人不行,哪哪都不行。
其实韩老四自己就是那种哪哪都不行的社会烂渣。
每次都指责原主做的不够好,现在居然妄想九希去伺候不要脸皮的老八婆,当真是想的鸡你太美!(?_?)
还贴身伺候端茶倒水,原主对自己老母亲都没这么干过,从来没有为原主付出丁点的老娼妇老八婆哪里来的脸提出这种要求?
老八婆也没资格享受这种待遇啊。
不是整天想着怎么搜刮原主的钱榨干原主的最后一滴价值,就是想方设法挑拨离间唆使几个儿女和原主反目成仇。
哪来的脸心安理得的享受原主端茶倒水的待遇?
再说到原主是娶妻不贤祸及三代,这个锅原主可不背。
韩老四纯粹就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典型的慨他人以康的小人。
原主不贤慧你老婆就贤惠啦?这么贤惠也没见你老婆来伺候老八婆啊?
再说祸及三代的应该是你那不要脸皮的妈老八婆吧!
老韩家祖坟上都冒绿烟了,你妈隔三差五的给老韩头戴绿帽偷情,还经常梅开二度小树林野外春宵你知道吗?
说真的,做鸡的也有金盆洗手退出江湖的一天吧?
哪像不要脸的老娼妇老八婆,孙子都快结婚了一大把年纪天天小树林,这敬业精神鸡都要甘拜下风!
鸡:姐,姜还是老的辣,这鸡王宝座你实至名归!
老八婆:那我就却之不恭了!
啧啧啧,果然还是应了那句老话。
人要脸树要皮,人不要脸天下无敌,不愧是娼妇窝出来的野种。
这倒打一耙恶心人的本身是被老八婆刻在基因里遗传给几个儿女了。
韩老四还在那哔哔,老八婆眼里都是滔滔不绝的韩老四。
突然,病房门砰的一声被人从外面踹开,吓的韩家白眼狼们一跳。
几个虎背熊腰脸上带刺青的男人走进来,扫了一圈病房最后把视线定在老八婆身上。
老八婆与其他韩家人都打了个哆嗦,韩老四则是不动声色的远离老八婆的病床躲在韩大姑身后。
“你就是韩老勾的亲妈吧?正好,韩老勾借了别人三万五的钱,现在已经逾期半年了,今天这钱到位了我们就走人,不到位你们一个都不许走。”
领头的高大个带着墨镜,带着三个同样高大健壮的男人堵住病房门口,虎视眈眈的盯着韩家众人。
那沙包大的拳头捏的咯吱咯吱响,黑色外套一脱露出左青龙右白虎的刺青。
四人凶神恶煞,眼神凶狠的像是随时要动手打人。
刚刚还在滔滔不绝讲大道理压人的韩老四不说话了。
韩老四自我安慰这不是怂,这是聪明人都会选择做的缓兵之计。
韩大姑二姑也不敢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