孜寺受不了这种折磨。
于他而言,在监狱里的每一分钟,都是漫长的折磨。
就在他快要疯魔时,九希找到了他。
九希将新买的包包放在最显眼的地方,笑眯眯的打量面容苍老颓废的孜寺。
孜寺眼神怨毒无比,恶狠狠的质问九希来干什么?
“你是来看我笑话的吧?孜九希,你不觉得,你真的很恶毒吗?”
被拘留的日子里,他想了很多过去没有注意到的细节。
每次被审问时,他都要费劲心思告诉警察,自己是被冤枉的,真正的凶手是九希。
但没人相信。
因为九希是率先站出来表示让警察查的,九希表现的坦荡,警察也并未在九希身上发现疑点。
种种迹象表明,王荷被伤,都是孜寺与钟杜榴两人指使的。
钟父嘴中那个给他下套的人查来查去,最终又落到了孜寺身上。
可以说,孜寺与钟杜榴,已经逃无可逃。
最为要命的是,王荷没死,只要孜国华不放弃孜寺,孜寺就有可能从死刑改为无期。
这可比直接杀了他还要难受。
他承受莫名其妙的牢狱之灾,九希却在外面发光发热,这是他无法接受的。
九希过的好,孜寺就难受的不行。
见九希一直不说话,孜寺强压的恨意瞬间爆发。
他两只手砸在桌面上,咆哮:“你倒是说话啊!哑巴了吗?你说!是不是你算计的我?!你t是不是疯了?居然连亲妈都能算计!你这种自私的贱人,老天怎么没收了你!”
“啪啪!”
九希赶在警察阻止前赏了孜寺两巴掌,力道之大,直接打掉了孜寺的几颗牙齿。
血水混合着断牙,孜寺大吼的扑向九希。
“你给我死!”
“住手!”
警察怒喝,孜寺双手被拷住,刚一动作就被九希一脚踹飞砸在墙上。
孜寺吐出一口老血,警察上前制住孜寺。
九希那一脚让孜寺咳了许久的血痰,警察不赞同的看向九希:“你过份了,出手太重,会把他弄死的,到时候你也得不到什么好处,没必要。”
“警官,就,就是她,你看,看她想杀我!我是,是被冤枉的!”
不死心的孜寺抓住机会反咬。
但警察理都没理他,只是对九希表示探监结束,就将孜寺带走。
孜寺不甘心到了极点,指着九希诅咒:“孜九希!你算计我,你会不得好死的!人在做天在看!你别得意!贱人!”
九希站在原地,抱歉的对看守的警察解释:“不好意思,我以为他要杀我,我反应有点快,力道没收住,下次注意,一定不会出现这种失误!”
孜国华知道九希去了警局,立刻问九希想干什么。
九希也不再伪装。
看了看病床上昏迷不醒的王荷,笑道:“爸,这里没有外人,咱们父女就没必要做戏了吧?我干什么,自然是要彻底断了孜寺的前途啊。”
说这话时,九希的表情放松,语气愉悦。
孜国华皱眉,怒斥九希不顾手足之情赶尽杀绝。
“九希,爸爸希望你明白,不管你和你哥有什么矛盾,也不该互相斗的你死我活,没有什么矛盾不能解决,爸知道你是对你哥娶了钟杜榴有意见,这样,我做主把钟杜榴赶出孜家,如何?”
孜国华自认为已经够妥协让步,毕竟他是长辈,九希要是识相的话,就该见好就收。
九希差点都要被孜国华的无耻算计逗笑。
儿女区别对待简直不要太明显。
难怪上辈子能让钟杜榴与孜寺吸干原主这个女儿。
“呵呵~”九希冷笑:“孜国华,你也是真够不要脸的,你怎么好意思说我不顾手足之情?是你躺在棺材板下的老爹给的勇气?还是说,普通辣椒粉都不适合你的钛合金狗眼装瞎到底?”
孜国华脸色大变。
他怒不可遏,抬起手就要招呼九希。
九希冷哼,骇人的杀意瞬间将孜国华包裹,使得孜国华不敢有所动作。
“你最好给我老实点,不然我不介意坐实心狠手辣的名头,只要你们老老实实的,我允许你们寿终正寝,明白吗?”
孜国华又惊又怒,他没想到九希居然敢威胁他。
他不甘心的怒喝:“我是你爸!你要逆天不成?!就不怕别人戳你脊梁骨?”
“我还是你女儿!当初为什么不反对霸凌我的钟杜榴进门?为什么一直任由孜寺欺负我?你们有为我做过主吗?没有,所以我亲自动手,我要把你们这些欺负我的人,送进人间地狱。”
九希说完,乐不可支的狂笑。
孜国华眼底闪过一丝肃杀。
他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