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吃饭的时候多吃了一碗,有点撑。
自从家里有了琥珀蛋的生意,伙食也变好了许多,搞得他胃口大开。
只是每每想到琥珀蛋的生意那么赚钱,自己家竟然不能参与进去,他就不好受。
花岗镇。
此时一家粮店门口已经摆上了一个大大的牌子。
上面写着“收粮”二字。
“小哥,这新打的麦子多少钱收?”
徐开溪对粮店伙计问道。
“你们是要卖粮?”
伙计不确定道。
“当然是,你们不是写着收粮嘛。”
徐开溪道。
“掌柜的!掌柜的!有人卖粮!”
伙计听到肯定的回答,连忙回头冲着里面喊道。
不怪他如此激动,实在是他这收粮的牌子挂出来就没打算能收上来粮食。
谁会傻不拉几的把新收的粮食卖掉啊。
哦,不对,这就来了一个傻子。
“老哥,是你要卖粮食?鄙人是粮店的掌柜钱榆。”
掌柜的走出来,是一个有些微微发胖的中年男人。
“这就是那个傻子?看着也不像啊?”
钱榆上下打量着徐开溪,有些不确定。
“没错,都是新收的粮,够交农税的标准,保证没水分。”
徐开溪道。
钱榆走到排车旁,用手抓了一把粮食,放到了鼻子下闻了闻,又放到嘴里嚼了一粒。
“嗯,是好粮。”
钱榆点头道。
“老哥确定要卖?我可以给这个数。”
说着,钱榆用两只手比了个十一的手势。
“十一文?”
徐开溪知道如今糙米的价格都十文。
“嗯,老哥也看到了,我这店里卖的麦子是十三文一斤,只赚两文。”
钱榆道。
“大叔,你是不是收到了什么消息,粮价还要涨。”
就在这时,徐长寿抬起脑袋仰着头看向钱榆道。
“什么?”
钱榆被问得一愣,但脸上的表情出卖了他。
很显然被徐长寿给说中了。
“小郎君想差了,如今新粮下来了,粮价只会低,不会涨啦。”
钱榆道,但眼底里一丝慌张一闪而过。
“要是真的是新粮下来粮价变低,为何这糙米还是卖十文。
还有,为何大叔您还继续收粮啊,干嘛不等价格低了再收。
再者,如今基本家家都有新粮,也不会有多少人来买你这麦子,您这麦子不会是拿来做幌子的吧?”
徐长寿盯着钱榆道。
“是啊,掌柜的。”
徐开溪给儿子点了个赞。
“十三文,不然我们不卖了。”
徐长寿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