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初紧张地握着门把手,缓缓推开那扇厚重的房门。门轴发出一阵沉闷的响声,踏进了房间。他环顾四周,目光落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心中涌起一股失落感——凛风不见了踪影。
“啊……好烦啊!早知道师父会跑掉,当时就应该把生米煮成熟饭才对!”月初一边烦躁地抓挠着自己的头发,一边努力平复着内心的波澜起伏。她瞪大眼睛,观察着四周,突然发现一个不起眼的墙角里,竟然有一个洞,而且看起来像是刚刚挖出来的样子。
“师父这上辈子不会是只老鼠吧!”月初感慨道,随后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阴恻恻的笑,眼神中透露出一种病态的疯狂。“那好,师父可别被我抓到哦哼哼,”随后走出了房门。
回到凛风关押时,凛风经历了欲望和理智的反复横跳,最终理智占居上风,下定决心要逃出这个地方,凛风从床上坐了起来,看着四周陌生的房间,试图寻找有用的东西。
凛风在房间里四处寻找,试图找到一丝逃跑的机会。然而,他很快就意识到自己陷入了困境之中。窗户被坚固的铁栏杆牢牢封住,让他无法通过这个途径逃离;而门口还有月初的弟子严密看守,更增加了逃脱的难度。
失望之情涌上心头,凛风无奈地又坐回到床边,开始沉思起来。他绞尽脑汁,想尽各种可能的办法,但似乎都难以奏效。就在他几乎要放弃的时候,目光不经意间落在了脚下的石头铺成的地板上。
心中刚刚泛起的希望瞬间又被压了下去,毕竟这是一块石头地板,怎么可能挖得动呢?凛风注视着石头地板,发现一个其中一个角落里有一群蚂蚁,
凛风注视着蚂蚁,突然灵机一动。他想到,既然蚂蚁能够在石头地板下挖出洞穴,那么也许这里并不是完全坚不可摧。
趴下身子,仔细观察着蚂蚁的行动路径,发现它们似乎是朝着某个方向挖掘。
凛风心中燃起了一线希望,他决定效仿蚂蚁,尝试在石头地板上挖掘一条逃生通道。
她(他)小心翼翼地用手指抠起一块小石头,把房间里的桌椅摔坏,然后用桌角用力撬起周围的石块。尽管进展缓慢,但他坚信只要坚持下去,就有可能挖到地面。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凛风的努力渐渐有了成果。她(他)逐渐挖出了一个小小的坑洞,虽然距离自由还很遥远,但这至少给她带来了一线生机。
由于凛风的身体发生了变化。她(他)感觉自己的力量变得越来越小,每一次挖掘都需要付出更多的努力。但她并没有放弃,仍然咬牙坚持着。
挖开的泥土不断堆积在坑洞周围,形成了一个小土丘。凛风的手指已经磨破了皮,鲜血渗出来,与泥土混合在一起。但她无暇顾及这些,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尽快挖出一条通往自由的道路。
随着坑洞的深度不断增加,凛风的希望也越来越大,尽管身体疲惫不堪,但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坚定。
终于,在经过漫长的努力后,凛风成功地挖出了一个足够她钻出去的坑洞。她小心翼翼地探出头去,阳光有些刺眼,她不禁眯起眼睛,适应着这突如其来的光明。
当她终于完全爬出洞坑时,正巧看到了远处归来的月初,凛风靠在墙边乞讨着不要被发现,看着月初走了进去,才蹑手蹑脚的逃了出去。
凛风跑到没人的半山腰上,躲在树林里喘着粗气,“我去,疼死我了,必须去拿点药,擦一擦了,”凛风看着自己的白嫩嫩的手喃喃自语道,此时凛风才发现,衣服上全是泥土,还破了几个口子,脏兮兮的,但丝毫不影响她(他)的颜值。
凛风管不了那么多,往丹房跑去,去丹房的途中顺手拿走宗门弟子的衣服,戴着斗笠,乔装打扮一番,此刻的凛风还真像宗门新来女弟子。
凛风独自一人戴着斗笠,走在去往丹房的路上,她(他)就像万花丛中的一点绿,在人群中显得格外特别。果不其然,凛风被拦住了,只听一个身材高大的男弟子开口问道:“喂,我们是巡逻队的,我们发现你在这有点不同,请你接受调查,把斗笠摘下来,”
凛风没有搭理他,从他旁边走过去,“喂,问你话呢?你是不是聋啊!”说完伸手准备摘下凛风的斗笠,凛风一个侧身躲开了那个高大弟子的手,自顾自的往丹房方向走去,那人恼羞成怒想一拳打在凛风身上。
可被旁边一同前来的弟子拦住,小声嘀咕道:“先不要动手,问清楚了再说。”说完,他如脱兔般冲到凛风面前,“不好意思,这位朋友,请你摘下斗笠,让我们看看你是不是这里的弟子,毕竟冒充的也不少。”说完,他伸手准备摘下凛风的斗笠。
“该死的。”凛风暗自吐槽道,“就戴着斗笠都要被查。”凛风往后一退,躲开了前面这位弟子的手,缓缓开口:“这位师兄,我是新来的弟子,可这斗笠不方便拿开。”那位弟子愣住了,他没想到面前的人是一位女孩子,声音还那么甜美,瞬间失了神。
凛风看见前面的男生,一动不动的,找准时机,如泥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