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差地掌握西楼一举一动?”
蓝京道,“吴穹作风不端也罢了,我上任后几次决策刚刚说出口,转眼间东楼就拿出相应措施,搞得我相当被动……”
“你怀疑包秋平是内奸?”焦糖吃惊地问道。
“后来我想起李鑫玉教授讲的一个道理,”蓝京道,“他说他在美国实习时跟着前辈跑新闻,每当采访跨国公司、国际集团时,基本上所有员工都不肯透露企业信息,哪怕记者承诺绝对不暴露信息来源也不行,这里面包含着欧美大公司大集团一个常见做法,即高层不会警告员工‘不准泄露机密否则后果很严重’,而是顺应人性,默认机密总会被泄露,因此释放给每个部门的信息略有差异,一旦被媒体报道出来,就可以根据差异性到对应部门抓人!”
焦糖道:“原来还有这一招,厉害啊!”
蓝京道:“我深受启发,因此在涉及此次人事调整时故意在包秋平面前表示对农业局顾局和正府办副主任张保印不满,果然后来曹阿龙送来的名单里面顾局被踢出农业局,张保印也调离正府办,由此证明包秋平把我的想法如实向东楼那边通报了。”
“那一稿是在没事先征求你意见的情况下?”
“对。”
“但你对张保印不满已是众所周知,他不走,瞿千帆没法安置。”
蓝京摇头道:“你错了焦糖,重点是在顾局!大年三十我在公墓巧遇顾局一行人的事儿只有瞿千帆知道,证明他嘴紧,否则包秋平听说的话肯定猜到我不想动顾局。”
焦糖褒贬莫测道:“当你秘书真不容易,不知不觉间经历了严峻考验,但你如何确定姬小花值得信任呢?因为长得漂亮?”
蓝京笑笑,道:“正府办内部有句玩笑话,说她除了胸部其它处处突出,这一点不及你……”
焦糖挺挺胸骄傲地说:“天生的,没办法。”
“关于张保印,后来我又拿来试探姬小花,在她面前含蓄地认同调到农委的想法,”蓝京道,“但东楼在最后一版给的去向是县滩涂局副局长,显然姬小花没透露出去,所以她通过了考验。”
“会不会东楼从顾局一事察觉到不对劲,指示姬小花别轻举妄动?”焦糖道。
蓝京笑道:“我哪会那么直接?我跟包秋平闲聊时故意东拉西扯提及好几位局长副局长,只是表示不满而已,又没说必须拿掉;郁耕树就是一个典型,外界都觉得我对信访工作不满意所以他位子难保,但我觉得目前而言没有比他更适合人选。”
“真真假假,虚虚实实,”焦糖道,“你对女孩子也这样吧?”
蓝京道:“我向你保证,都是真心实意……”
说着手指轻轻勾开她的衬衫慢慢往里面移动,转瞬便触摸到光滑柔嫩的肌肤,再继续往上,焦糖似睡着了,眼睛紧闭,呼吸仿佛停滞,任由他手指一寸寸划过平坦的腹部来到耸立的山峰前。
咦,没戴胸罩!
蓝京懊恼地差点甩自己两记耳光——今晚焦糖是做好心理准备的,上面没戴胸罩下面没穿短裤,然而自己过于保守又错失良机。
他二话不说整个手掌覆盖上去,她身子轻轻颤抖,却没避让也没挣扎,倒反而很享受他的抚摸。
那真是瓷器般的细腻与古玉般的润泽,与容小姐、伊宫珮的大都不一样,它坚实而充盈,越握越有内容,越握越发,他忍不住用力、再用力,终于她低低“哼”了一声,猛地转身紧紧搂着他!
有戏!
蓝京心中窃喜,一手搂过她肩头,一手从山峰倏尔越过茫茫平原钻入莽莽草原,手指如同小蝌蚪轻巧地滑进幽暗深遂的山谷深处……
焦糖抬起俏脸,冰凉的嘴唇轻轻吻他额头,突然间伸手到他下面重重一捏——
“啊!”
蓝京发出短促的惨叫,随即一团毛巾塞住他张大的嘴巴,焦糖机敏地跳了开去,双手抱肩笑吟吟欣赏他蜷成一团痛苦地哼哼地模样,低声道:
“我说过极限运动真谛就是在危险的边缘徘徊,幸好总闸门在我这边。”
蓝京好不容易缓过劲来,从嘴里拿出毛巾,哭丧着脸道:
“唉唷疼死我了……你放得尺度太大,总有一天闸门封不住的,焦糖。”
焦糖笑咪咪道:“那就封不住呗,玩火者早晚焚于火,正如极限运动终究以失败告终,你我都盼着那一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