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白纱压到枕头下,羞涩地说是重要罪证,必须保存一百年。
“婚宴定在国庆节吗?”田甜声音微不可闻。
“节日期间大家都有空,”蓝京道,“我邀请的范围本来就很小,如果缺这位差那位就不好了。”
她轻咬嘴唇道:“也……也差不多。”
“怎么了?”他细细端详她初经风雨后红晕未褪的脸庞,忍不住轻轻吻了又吻。
“我觉得这几天正好……正好处于最佳受孕期呢……”她羞得一头钻进他怀里。
蓝京失笑道:“这么巧啊?不知道我的枪法如何,或者多试几次……怀孕不能太晚否则身体负担重,咱俩这个年龄算是标准的晚婚晚育了。”
她娇羞地白了他一眼:“还多试呢,我……要睡觉了……”
“好好好,睡觉睡觉……”
蓝京搂着她笑道,田甜看来真的累坏了,或许身怯体弱难以消受,半分钟不到便沉沉入睡。
第二天清晨醒来,按蓝京的设想应该来个晨练,但田甜还是不肯,嘟着嘴那里到现在还隐隐地疼,全身酸软无力,如果再那样的话上午行程就得取消,而且两人从昨晚进房间到中午才露面明摆着没干好事,传出去太羞人。
蓝京知她还是脸皮薄,其实酒店每天客来客往,谁有工夫注意这个?倒是一直躲在暗处策应的周璟文会窃笑,可他嘴紧不可能乱说。
吃了早餐驱车来到荷莲岛,此时虽非春秋两季,日出时太阳位于礁石带中间远望象丘比特箭射穿红心,但日升竿高之际也能与长箭状礁石带呈心形之态,喻意也蛮不错。
蓝京此番前来既是新婚夫妻甜蜜之旅,又顺便考察荷莲岛旅游开况,公私兼顾。
观光平台仍设在那艘略显破旧的游轮上,随着区正府加大开发力度原先封闭的上面几层都开放了,里面房间设施也有明显升级,水、电、气、空调、电视等一应俱全。
原来精神病院几幢建筑,宿舍区的平房全部拆掉做成人工沙滩,供旅客们观光休憩;主楼正如蓝京所说推掉代价太大,改造没有好的切入点,至今仍处于封闭状态。
故地重游,蓝京心里无限感慨,一路低声告诉田甜,当年自己和秦铁雁被打发到荷莲岛,机缘巧合遇到贵人,结果在复杂的正治形势里意外翻身得到提拔重用,迈出仕途最关键一步。
蓝京又说荷莲岛精神病院和绿野药厂是衡泽市委的梦魇,虽然现在一个关闭一个解体,但由此引发的案子远远没有了结,因为曾经所犯的罪行不可饶恕,须等到证据链浮出水面后才能彻底清算,在这个过程当中,我和秦铁雁无法逃避,唯有勇敢地承担起应有的责任面对惊涛骇浪!
田甜抱着他的手臂说我不太了解过去所发生的事,不管如何坚信你是对的,请放心去做,爸妈有我照料,我会竭力所能撑起这个家。
谢谢你,田甜!蓝京感动地紧紧搂着新婚妻子。
两人围着荷莲岛转了一圈,发现不少舍岛综合开放需要注意的细节:超市设在游轮旁边,另一侧沙滩游客想喝水得走二十分钟,体验很糟糕;没有具有荷莲岛特色的旅游纪念品,卖的全是大路货无人问津;岛上仅有两家食品摊只卖烤肠,游客宁可吃方便面……
蓝京还注意到景区管理人员几乎都躲在办公室吹空调,整个上午没看到他们维持秩序、巡查等常规动作。
“现在我有信心让舍岛超过荷莲岛了!”蓝京紧握双拳道。
田甜嫣然一笑,倚在他胸前道:“舍岛是独一无二的海岛。”
中午时分离岛,两人在市区逛逛玩玩、采办婚礼需要的东西,直到天黑才返回酒店。
当晚不消说又极尽缠绵绻缱,田甜在床笫方面体怯气弱力不能及,蓝京才驶出六成功力都连呼“吃不消”,自然也没法二战便直接入梦。
周日上午本来还要逛两处景点,蓝京却哄着加和风细雨的情挑手法,诱得田甜半推半就“加赛一场”,结果事后睡到中午,与蓝京在容小姐山庄有异曲同工之妙。
原计划下午回佑宁,蓝京暗想周一市领导要来调研起码两三天没空,再说也不能搞得太明显老爸不在家田甜就成天“开会培训”,多搞一场赚一场,遂以午休为借口然后假意数她身上的痣,数着数着再度沦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