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真没学过散打。”
纪元海对孟昭英说道。
孟昭英疑惑:“没学过,不可能吧?我这一抬手一动脚,你都能抓得住,不像是没学过啊。”
纪元海解释道:“有可能是我反应速度快,本身力量也还不错,才有这样的情况。”
孟昭英感觉这话听上去就不合理,很认真地分析道:“这不可能吧?能比上我的反应速度,怎么也是要经常体能训练的;而且在散打搏击方面,讲究的是一种攻击的本能反应,就是把某些攻击和反应都练习成为本能。”
“我们刚才对练时候,我是靠着这种本能,从想到做的时间比一般没训练过的人要快,再者就是靠技巧。”
“你如果从来没有训练过,你不应该跟得上这种反应,也应对不了这种技巧…”
纪元海听她越分析越清晰,倒是不愿意听她说下去了。
对于小县城、乡村的人来说,纪元海打架比较厉害没什么概念、只是知道他能打,但是对于出身行伍久经锻炼的孟昭英来说,纪元海的力量、速度、反应是不是完全超出常人,那就格外明显了。
如果纪元海任由她分析下去,让她看个清清楚楚,那可不算什么好事。
“伱就别分析了,这有什么可分析的?”
“咱们男女有别,体力各方面差距明晃晃摆着,我本来就是身体健壮,以前打架不少的…”
纪元海这么一说,孟昭英也是怔了一下。
随后莫名感慨:“你这话倒是也对,性别的差距是天生摆着的。十二岁之前还行,十二岁之后体力差距越来越大。”
见到她的注意力被吸引走,不再纠结自己为什么这么能打,纪元海也就放心下来。
不过,紧接着孟昭英下一句话就让纪元海又不好回应了。
只见她双眸明亮,眉毛微蹙,逼问道:“正好现在荷苓不在,我跟你说个明白,要是荷苓在,我也没办法开口。”
“纪元海,你这个人也太不纯洁了!我可是你妻子的好朋友,情同姐妹的,论起来也算是大姨子。你就这么对我不礼貌啊?”
“第一回毕竟是夏天时候,也算是巧合,我什么都不说了;这第二回,你怎么说?”
纪元海无奈地说道:“这我没话说…还是刚才那句话,性别不同男女有别,接触的时候有些尴尬和遐想也是在所难免,你说对吧?”
“我肯定是要尽可能避免。”
说到这里,纪元海跟孟昭英说了一声抱歉。
无论怎么说,两次产生遐想绮念、把枪垫人家下面,是不争的事实,该道歉的的确是要道歉。
孟昭英见他道歉,气也就消了一半。
“算了,以后咱们都注意一点,我可不会开摩托车带你了,你也别跟我靠太近。”
“我还等着找对象呢。”
“是,我一定注意,肯定不耽误你找个合适的好对象。”纪元海点头说道。
话说到这里对练也练不下去了,两人平整一下衣服,走出后院。
纪元海继续经营芳草轩,孟昭英也是一时间没有别的事情,便坐在一旁,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有客人来了,两人就停下说话。
“你想找的对象,是什么样的?”
“我跟我爸说的,就是人品要好,感情要真,不能弄虚作假,要能够共患难共富贵…”孟昭英一边看着满屋子花草,一边说道,“还有,要有一定的文化知识,身体还得健康,最好强壮一点,我们得有共同语言吧。”
“那你要求还挺高的。”纪元海笑着说道,“你虽然说不介意找普通的对象,有你说的这些情况,本身也不会是芸芸大众。”
“是吗?我要求很高?”孟昭英疑惑,“这应该是基本的要求吧?我可没要求家里有钱有势,也没要求努力上进,就是好好过日子,心好,有一定的素质就行…”
纪元海说道:“有知识水平,身体健康,人品好,我感觉这三项能占上,怎么也能一个月五十块往上。这个工资水平,在现如今的国内,就已经超越绝大多数人了。”
“再说一个感情真,能够共患难共富贵,那就更难得了。”
“人往高处走,不过苦日子,那是一种动物的天性,克服天性的才是道德、感情和责任。”
孟昭英困惑地看着纪元海:“我知道五十块钱是高工资,可是据我所知,好丽来服装商场开的最低工资就是五十块钱…我还以为你是不知道这工资有多少,原来你知道啊?”
孟昭英和岳峰经常来芳草轩,渐渐都已经知道好丽来服装商场是有纪元海投资,因此有此一问。
面对孟昭英的困惑,纪元海点点头:“我当然知道,好丽来的经营模式从一开始就是那样定下来的,与其他商场不同,才能脱颖而出。”
说着话,话题就从孟昭英的未来对象谈到了纪元海的经营方面,孟昭英问